第十八章 二殺

周賓很滿意的掛掉電話，自己在電話中已經把自己的底線說的明明白白了，至於你接不接受那就不關我的事了。不管你是要阻止還是默認都好，反正我明確的告訴你接下來我會幹什麽了，也算是給你準備的時間了。

周賓滿意了鄭家麟就難辦了。煮茶說的是三泡，難道殺人也要殺三道嗎？現在茶才泡了一泡人也才殺了一道，後麵還會有二泡三泡，殺人也還有二道三道。難道你真的就以為上海是能讓你胡來的地方嗎？難道你以為給你外公麵子就是會讓你在上海興風作浪嗎？鄭家麟氣憤的想道後才打電話召集人手準備辦事。

秦小婉剛上班沒多久就看到了今天的報紙，皺眉深思了一下才撥通林佳能的電話，一陣詳談後才索然的掛了電話。心裏頭暗暗吃醋，為了一個女人竟然殺了那麽多了，難道不知道自己這個未來的正牌的未來的妻子會難堪嗎？自己應該去見見那個能讓他衝冠一怒為紅顏的女人了。

對於自己孫子昨晚幹的事情林佳能也知道了，他沒有發表什麽意見。隻是在心裏問了句“這會你該滿意了吧？”不知道是在問自己還是在問現在陪著範琪的周賓。心裏惆悵著象是壓著一根弦，繃的很直很緊。

周德祥也在稍晚的一點時間收到消息，表現卻不象自己的親家一樣。他哈哈大笑的稱讚：“果然有他母親我女兒的風範，完全不遜色於任何人，敢說敢做。”他的表現比身為將軍的林佳能還要大方。

會議上鄭家麟很明確的說出這件案要查，而且要查的徹底。還告訴公安局的黃局長不要害怕什麽，隻要是有嫌疑的就要詳查。出了什麽事情由他負擔。黃冰騾也一再保證自己會盡全力的追查，對於老書記所說的話他還是明白的。在一旁做著記錄的秦小婉疑惑的看著自己的上司，難道他不知道周賓是自己的未婚夫嗎？難道他不知道周賓不僅有軍方的背景還有其他的背景嗎？這樣一味的強勢對待周賓他能有什麽好處？隻是這個會議她隻有記錄的份沒有發言權，要想問個明白隻能等到會議結束找到單獨的機會才行。

周賓完全不知道他昨晚的行動能給上海帶來一陣恐慌。鄭家麟已經明確的知道人是周賓殺的，隻是苦於沒有證據而已，如果有證據的話他會讓人直接把周賓抓了給上海的政府一個交代。張副市長隻是放鬆的舒了口氣，心裏暗想還好自己見機的快先把自己的兒子送走。可是稅務局和工商局的老大就沒他那麽放心了，對於張興旺所做的事情他們都是默許的，甚至還暗中幫了些小忙。現在環保局的那個家夥就是他們的榜樣。他們現在什麽都不敢想，隻想著怎麽樣才能逃脫這次危險，如果丟掉官職就在所不惜。畢竟是有命總比沒官的強。所以這次的會議他們都是心不在焉的，隻想著怎麽樣彌補自己和周賓的關係或者是怎麽樣挽救自己。

醫生細心的觀察一下範琪的恢複情況，告訴他們過兩天就能完全恢複正常了。隻是傷口會恢複正常，至於以後的味覺跟說話那也隻有聽天由命了。一想到範琪以後說話可能不會和往常一樣周賓就一陣惱火，心想是不是自己對那些垃圾的懲罰還不夠重啊？

撫平周賓額頭上的皺紋，用眼神告訴他不要擔心，隻不過是以後說話不太標準而已，又不是不能說話。範琪對自己的傷到是不很看重，既然已經發生了也隻能接受。反正隻要他不嫌棄就是了。

周賓愛憐的將她擁如懷裏情意綿綿的說道：“以後我會為你找最好的醫生，無論花多大的代價都讓他們醫好你的。”範琪滿足的*著。病房裏一下安靜了下來。周賓的目光緩緩的從她身邊掠過。他知道現在的科技那麽發達，應該能醫治好範琪的舌頭。至於能不能成功隻好聽天由命了。

“鄭爺爺，為什麽要這樣對周賓呢？難道你不知道這樣會把他逼急了做出更讓人發咻的事情來的。”秦小婉象是在質問一樣。鄭家麟也不介意自己這個秘書的語氣，隻是淡淡的回道：“這次小賓做的太過了些，我這要是沒什麽表示的話手下那幫官員會更加不樂意的。”嘴裏這樣說心裏想的卻是“你那未婚夫都已經明確的告訴我了，他還要繼續殺人，難道我就放任不管嗎？”聽他這麽說秦小婉才明白的點點頭，不好意思的朝他笑了笑。心想原來鄭爺爺隻不過是做做樣子給手下的那幫官員看的。可是她卻不知道這樣子做的也太逼真了。

周賓正在跟範琪聊天聊得正火熱的時候就被外麵來的警察打斷了，安撫好滿臉焦急的範琪才跟著那兩個警察一同出去了。看著那兩人的態度就知道上海政府的態度了，或者說是知道了鄭家麟的態度了。他在逼著自己放手，可是自己是那麽容易放手的人嗎？曾經傷害過範琪的人還有一大部分在外逍遙呢。

“周先生，關於昨晚淩晨一點到四點的這段時間你在哪，有沒有人可以證明你所說的。”警察公正的詢問。對於周賓他們誰都不想惹，早幾天他大鬧警察局的事還曆曆在目呢。隻是上頭已經強製性的下達任務他們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隻希望周賓不要想上次一樣搶槍射擊就行。回過頭一想自己沒帶槍就安心了不少。

看著這個自己早幾天大鬧過的警察局自己都敢到好笑，上次是無奈的進來，現在卻是被人請了進來。一想到範琪在這發生的事心裏微微抽痛，現在他才知道範琪在自己心裏比自己想的還要重要。昨晚殺人可能是為了報複，現在到覺得是真正的報仇。範琪在自己心裏麵又上升了一個高度。

很快周賓就回過心神答複：“昨晚的那個時間我在病房了陪著自己的女朋友，沒有人能證明什麽，因為病房裏就我們兩個人，而且我女朋友已經睡著了。如果真的要找人證明的話隻有值班的護士了，因為我從未離開過病房。”周賓回答的滴水不漏，對於值班的護士周賓更本不用擔心。自己出去的時候已經把門反鎖好了，而且那護士也睡熟了，自己回來的時候還沒睡醒呢。

雙方軟磨硬泡了好一會都沒問出什麽有價值的線索，周賓所說的完全合理，而且他們還特意去詢問了下昨晚值班的護士，說的也是跟周賓一樣。他們也誘供過周賓，隻是他比狐狸還狡猾，自己反過來倒是被他問出了好些事情。最後無奈之下隻能放掉周賓，隻是告訴他短時間內不要離開上海而已。

鄙視的看了眼警察局周賓才攔了輛車離開，現在快要到吃晚飯的時候了，自己還要帶吃的回去給範琪呢。

來到上海人家的時候那經理已經把周賓想要的準備好了，這個少爺連日來早中晚三餐都是固定的，沒有更改過。所以那經理才可以事先準備，等周賓來到就可以直接拿上走人。周賓滿意的看了眼那經理讚賞幾句就離開了。他可是怕範琪會餓著肚子在等自己啊。

今晚還是想昨天一樣沒有月亮，暗淡無光。微弱的路燈斜影在大道上，時而有一兩輛汽車從路旁經過，豪不停滯，似乎知道今晚這裏會發生什麽事情一樣。

借著微光仔細的觀察一下周邊的情形，發現這個看似平常的小區卻是發現有好幾個便衣在四處查看著。戲謔的笑了笑就找個地方翻了過去，完全不把這些在他眼裏隻不過是披著人皮的狼放在眼裏。而他確實有這個資本，等他上了樓層那些便衣還沒發現有人從自己眼皮底下溜過。

當周賓從這個小區離開的時候那些便衣還在勤奮的工作著。享受般的笑了笑摔衣離去。隻有自信者才能做出那麽隨意的動作。不是嗎？

又忙活了一陣周賓才回到病房，發現今晚用的時間比昨天的還少。玩味的替守在醫院外的警察同誌默哀一下才開始休息。今天不累睡的才安穩。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沒睡過頭，滿意的洗漱完就出去拿早餐了。自己還真怕那經理會等急了。路過那兩個昏昏欲睡的警察還善意的打個招呼提醒他們該去吃早餐了。回來的時候還真的發現那兩個警察在醫院附近的流動食攤裏吃著早餐。鄙視他們一番才爽快的進去。

已經第二泡了，也殺了第二道了。難道他就不怕這茶水沸騰起來燙傷自己嗎？難道他真的就有那麽大把握讓我們上海抓不到他的把柄嗎？難道他就那麽不把我放在眼裏嗎？鄭家麟氣憤的想道。對於今天的第二起事件他也沒辦法。還是老樣字，知道是水可就是沒辦法沒證據而已。

稅務局的局長和手下幾個人員一夜之間被人殺掉，報紙隻是略微的提了下。用的理由還是貪汙。隻是不知道這個借口還能用幾次，這次的報道有準備的壓製下來，隻是小幅度的提了下。隻是政府內部一陣恐慌，最緊張的就是工商局的了。這次的人還是被割了舌頭才被殺死。雖然殘忍，但也在昭示著這是報仇，裸的告訴你們這是在報仇。

第二次會議還是召開。隻不過是多了指責公安局的人辦事不利之外還是老調重談，說是一定要把凶手緝拿歸案。在場的除了秦小婉之外幾乎每一個人都是想老書記一樣的想法，有的是為了自己有的是為了廣大人民群眾的利益。

林佳能對於此事還是不發表任何看法，呆在警備司令部裏暗暗的看著事態的發展。周德祥還是在做著自己的考察行動，隻不過比昨天更高興了一點而已。

周賓還是象往常一樣照顧著範琪，對於自己的事情一點都沒有提起。隻是用自己的方式在補償著。直到自己滿意為止，直到範琪高興為止。在意料之中接到了鄭書記的電話，沒有答應他什麽，還是上次的規矩，自己看著辦吧！

林維今天沒來，隻是打了個電話該素周賓，辭職的事情已經辦好了。讓周賓找個時間回去拿他還沒結算好的工資，然後還不忘把周賓拉到自己的公司，開的條件比上次好了很多。周賓也隻是善意的拒絕了。要是換做剛畢業的那個時候保證立馬就去了，現在嘛，在自家公司總比在別的公司好。

公安局的人還是照例來找周賓談話。結果當然也是無功而返。周賓心想這才第二次就那麽緊張了，要是第三次了那還得了。帶著這種壞壞的想法離開了公安局。看著高掛的太陽心裏默想：“但願今晚的事情更加精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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