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部分_第九十七章 巨人霸天吼

在艾斯美妮達迎戰巨足時,幾乎同時,木蘭之迎戰霸天吼,伊薩•保羅迎戰兵馬俑,阿莎西妮婭迎戰八J殷昌。

霸天吼個高坨大,相當於半個螺旋樓高,一間20平方米房子的胸圍、腰圍,腿粗如大樹生根,胳膊如頂梁柱子,握拳如巨鬥,出掌似覆雲。他頭上四邊長著四個彎彎的角,沒有鼻梁,鼻子是一個大洞,嘴巴彎曲如橫著的S。八目:前麵四目,後麵四目,菱形分布。他闊步走至陣前,見眼下如此個渺小之人,騎在金錢豹之上,他想自己恐怕一掌可以拍到石頭裏,一把抓住可以丟向月空。

他大聲喊話:“難道你們地球沒有和我一樣高大的人了?怎麽派你這隻小蚊子來。”他的聲音很響,震痛耳朵,木蘭之聽了有點暈乎、有點惡心,此巨人腋下發出淡淡的狐臭。

木蘭之駕馭金錢豹騰飛來,與他眼睛高度差不多,以清冽的聲音說:“本領不是與你個子大小來衡量的,原子彈沒有你的拳頭大,而威力比你大得多,你該沒有原子彈的本領大吧。我們中國人有句老話,叫做‘牛皮不是吹的,火車不是推的’,你是狐狸投生的吧。”

她一手握住兩把劍,一手搧搧鼻子。霸天吼見她擰鼻子扇風,知道暗示狐臭,這對於他,是極大的侮辱。他“阿嚏”一聲,一股風的漩渦卷向木蘭之,木蘭之和花豹在他噴嚏的旋風裏轉了好幾圈。

蘭之想:這大肉坨有些能量,不能與他鬥力,要與他鬥智。木蘭之笑道;“你果然有些能耐,但欺負小螞蟻不算有本事,我也能一腳踩死個小螞蟻,你能把那座著火的樓打倒才算你能。”

木蘭之指指那座樓,向他揮揮拳頭。霸天吼大步奔去,對準那燃燒的螺旋樓就是幾鐵拳,樓塌了一個缺口,但隻動了一下,霸天吼鬥大的拳頭上流下蛇遊般的血,皮膚破碎了好幾處。

他忽然感覺被小螞蟻愚弄了,向木蘭之吹了口氣,木蘭之迎麵又來了一股巨風,在空中退了幾米,木蘭之說:“你先打我槍、或者先打我幾拳,打著我了,我就算輸。”

霸天吼說:“打你不用我打槍,也不用我動手。你看著,”木蘭之馭豹在空中看看他有何奇招,隻見霸天吼向他胸膛伸手去,食指和拇指捏住了拉鎖{好像是},向下“刺啦”直拉倒肚臍以下,他兩手再把胸膛扒開,木蘭之幾乎不敢相信,他的胸膛亮了,從胸膛飛出些不三不四的東西來,有的像人,有的不像人,如石頭之類。

像人手裏都有武器,有兩個飛在他的左右肩膀上,有兩個站在他拳頭上,還有三個向她木蘭之飛來,圍成三個角,木蘭之雙手各持一劍,準備廝殺。

這三個左右額頭上青蛇般觸須的天鵝人,手裏各持一個曲曲棍,這曲曲棍還有彈性,他們一個手握住嘴裏哇啦叫喊著,木蘭之聽不懂,大概是說“準備”“如何。。”之類。

突然這些曲曲棍一齊向木蘭之頭頂打來,木蘭之招架不住,頭向下從豹上栽下去,腳底往上蹬,曲曲棒打在鞋底上,三個天鵝人一驚,大叫一聲,曲曲棍在他們手裏都變作T粒子衝鋒槍,有人喊;“瞄準,射擊!”花豹突然隱形不見。

這三個人,槍口一齊向下,木蘭之回頭向上,見他們瞄準,並不害怕,這些T粒子射到她陰陽甲上絲毫不起作用,她回身飛上來劍劈他們三人,三人的粒子槍再次在手裏嘁嘁喳喳幾聲,變作蛇頭劍,他們各自舞動著向木蘭

之三麵衝殺而來。

木蘭之揮舞雙劍,上下前後左右抵擋。在他們手裏的劍,變作一條類似於蛇、但嘴明顯是鋼鐵或合金的東西,張開口,露出尖牙利齒,目射黑光,他們一起放手,這古怪的東西就向木蘭之三麵撲來,木蘭之揮劍使出“擋雨阻箭”的“風舞雪花”的奇招,這些怪東西向下墜落。

然而它們又變形組合成一條連接在一起的黑色怪圈,突現在她的頭上向下墜落,她左手舞劍如流星,右手舞劍如雪花在狂風中飄飛,她一躍似電穿過怪圈。同時兩劍向外斬劈,黑色怪圈被一斬為二,變成兩道黑色的閃電,向她如鞭的抽打。

她一身的劍光,在黑色的閃電裏爆裂,劈劈啪啪像鞭炮炸裂,她劍指江山,身在江上行,劍舞波上雨紛飛,浪雪飛舞,玉珠撲擊,風翻白浪花千點;

那黑色的閃電就劈打大江,撕碎雲霧,轟擊山頭,鞭策山崗;她劍揚文字:狂草【蘭亭序】,劍光飛飛,蝴蝶之舞,文字之跳,野馬之躍,墨汁縱橫,黒鼠穿梳。

字字藏殺機,句句有凶險;那黑色的閃電闖進文字裏,銜住劍魂,抓住劍光,但被劍魂扼住要害,被劍光逼之旮旯;它鞭打劍字的脊梁,反而被鉗;穿梳劍字的核心,差不多被窒息;它在字裏行間,捉住一點,被劍光捏住關鍵;它轟擊一橫,雷打一撇,炮擊一捺,反遭其殃。

在蘭亭序裏,黑色閃電被劍光拚殺的失去了元氣,敗下陣來,一個黑色的怪圈,被一斬為三,跌落下去,成了三截鎖鏈。三個天鵝人逃之夭夭,他們飛到了巨人霸天吼的肩上。

霸天吼眼光如探照燈掃射立地白鶴展翅的木蘭之,在他看來她像一隻籠中的小老鼠,盡管在籠子裏舞槍弄棒,隻要他一抬腳,就可以踩死它,有誰看見胸肚裏藏著人?古今沒有,地球沒有,宇宙少見,月亮上僅此一家,霸天吼還是揚首得意。

此時,有些蚊子嗡嗡地飛進了他的鼻腔,有的直上腦門,有的直入他的脊椎骨裏的能量轉換器。這些小東西,他的大眼看不見,或者看來是些微小的黑影,他更是連眼皮都懶得抬起來,但他脊椎骨癢癢、鼻腔癢癢,忍不住又打了個噴嚏。

一陣旋風席卷下去,隨著這陣旋風,他肩上站立的、拳頭上站立的那四個東西,紛紛落下:一個叫東月土司,一個叫做西月石使,一個叫做北月海差,一個叫做南月湖士。

他們四個奇異之人來自四個星球。木蘭之見他們沒騎乘什麽,便也不騎花豹。

四個異人並不一哄而上,卻講點宇宙之義,不以眾欺少、不以強淩弱、不以男欺女。第一個先上的東月土司,管一方沙土地,他麵如沙土色,目似沙棗,嘴如土撥鼠,嘴角有兩撇金須,臉是兩直角三角形合並,上邊寬,下邊尖,他以長柄鏟作為武器,上來就是前後左右一頓劈打,顯示一下他的本領。

然後鏟子變成一杆輕便的新式槍,向木蘭之瞄準,木蘭之此時持劍站在沙石地上,但他即刻又放下槍,像啞巴似的向木蘭之指手劃腳打手勢,大意是說:“你是個地球雌者,我不想用這槍。我還有奇術呢,你瞧。。。”

他突然腳一蹬地向下不見了,木蘭之見到豹子腳底下鈦質石裂口、鬆動、粉碎,再看時,卻見東月土司手揮長把鏟子轉一圈,一擺手說:“來吧!”

木蘭之瞥了一眼笑道:“你很像一個廚師,我想你回家炒菜伺候你們

的大元帥最合適。晚上神不知鬼不覺驅土去偷菜,也不錯。”

東月土司氣的七竅生煙,他馬上祈禱冥冥之中管月球的大神司說:“我馬上要開殺戒了,此地球魔女欺人太甚,休怪我血染山宮。”

他舞動長鏟子劈裏啪啦打將來。要說硬打硬拚,他這兩下子,木蘭之馬上看出破綻,但她隻是一個手揮劍抵擋,一手持劍撐在腰間。而如此,更能激起土司的怒火,他以鏟子不斷鏟起石灰石子,向木蘭之揚撇去,木蘭之又嗆又中飛石子,不得不舞劍。

土司騰飛起來,揮動鏟子搧來搧去,頃刻之間眼前刮起大風,飛沙走石。

不過,木蘭之摘下頭上的蓓蕾帽,向空中甩去,這些石沙都向那帽子漂浮去,帽子是越來越大,膨脹到極限時,向下反射過來。土司揮鏟抵擋,能力有限,舞技差之,被石子打得抱頭鼠竄,灰溜溜逃跑了。

接著上來的西月石使,他頭上棱角分明,真的像一塊石頭,四麵有目,好像鑲著幾個溜溜彈子,牛眼大小,此君頗有滑稽色彩,他的兩個腿腳又細又短,遠看去好像石頭在地上移動。木蘭之開頭認為是一塊石頭得了靈氣,沒有想到他是人為加工的石頭機器人。

木蘭之笑道:“石塊塊,你姓什麽?叫什麽?”那石頭說:“啊哈,小妞挺漂亮的,我心裏真的舍不得打你。啊哈,鄙石頭姓西月,名石使。”

他的話是從側麵出來的還是從頂上出來,木蘭之不清楚,而是不是有嘴巴,也沒發現。

木蘭之想:既然此君是奉命前來阻擊比武的,那麽,手在哪裏?掃視他四周,沒有發現機械假手之類,問;“你沒手啊?是不是前來講和的?”

西月石使說:“啊哈,看你女流之輩,經不起我的攻擊,鄙人先說一說你也行,”不過,此時木蘭之已經看見他的嘴在頭頂上,也就是一個細縫,她今天也長了見識,原來嘴巴也可以長在頭頂上,她向花豹抿嘴一笑,石使說:“看你小妞挺漂亮的,鄙人不想打你,打壞了你,鄙人賠不起。啊哈哈。。。”

木蘭之聽出西月石使不懷好意,蘊含淫意占便宜,笑道,“一塊死石頭能有什麽本事?使出來我看看!”“真的?不怕粉身碎骨?”木蘭之不和他鬥嘴,把雙劍扔到原處的花豹背上,隻是站在地上,原地不動。

隻聽得地上“轟”的一聲,那個灰白、滿身棱角的巨石從地上突飛而起,直射蘭之的腦袋,她揮手阻攔,但已經跌出去幾仗遠,她順勢幾個後空翻,馬上明白此君力量不小,真的不能小覷,但她沒有直接飛躍去花豹上。

如果這樣,顯得她虛誇,不巾幗。她立誌要做個叫得響的巾幗,要敵對者也服氣。

她額頭上已經被碰破,流下碧血來。頭有點懵懂,感覺有點虛空、恍惚,好像在做夢。正要落地站穩,那巨石已經再次飛射來,直轟擊她的前胸,那是女性的敏感區、也是最薄弱之處,木蘭之雙手化掌,迎頭推擊去—--不,她來不及,再次跌出去,順勢向後翻跟頭,這一次,她氣喘籲籲,胸口有明顯的疼痛,她再次落地要站穩。

那巨石再次向頭臉射擊來,她化掌伸手推去,哪能阻擋這巨大慣性,她臉上再次受到打擊。現在,她隻想躲避,但她沒有飛到豹子上拿劍稱雄,甚至想都沒有想,那不是她的作風。

巨石一次又一次從地上飛起打擊她,她隻是躲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