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宴會

這邊任天皓剛剛驅車離開醫院,車速飆到最高碼,很快就到了宴會場地。

實際上這場宴會並不是如秦蘭所說的不怎麽重要,反倒是任天皓非出席不可的場合,剛剛任天皓隻不過是為了不讓林佳夢擔心,所以默認了秦蘭的話。

宴會是任氏集團一個大合作商舉辦的,目的也是為了宣傳與任氏集團的合作,任天皓匆匆的趕到宴會現場的時候,這場宴會已經開始一會了。

正巧中心的主持人說道:“那現在就讓我們任氏集團的總經理來闡述一下任氏集團接下來的規劃。”

任天皓很不喜歡這樣的場麵,本該是上流社會交流感情和家庭狀況的宴會,怎麽就被合作商弄成了合作的發布會了?

但是天生受人矚目的他並沒有怯場,而是自信的走上了宴會正中心。

“大家好,我是任氏集團的總經理任天皓,任氏集團很榮幸和貴集團合作,希望以後的合作愉快。”

任天皓簡簡單單的說完之後,就酒開了主會場,他沒有理會周圍人的議論聲,對於他來說,別人的看法根本就不重要。

這時一位中年男子挽著一位拿著高腳杯的貴婦朝任天皓走過來。

任天皓一看是自己那負心漢父親任士文和後媽王月瑩,就失了興趣,欲轉身離開,因為他實在是不想看到這兩個人。

可是事情並不是這麽簡單,任天皓剛剛轉身沒走幾步就聽到後麵傳來的叫喚。

“任天皓,你給我站住,你看見我就是這樣的反應嗎?”任士文看到任天皓扭頭就走的樣子,很是生氣。

任天皓停下腳步,唇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父親大人,你這麽多年公然帶著你的小三出席公共場合,我都沒說你,你還想我見到酒什麽樣的反應啊?”

“你!”任士文都快被氣吐血了,每次看到任天皓這個兒子,準沒好事,他承認任天皓確實很有經商的天賦,但是他對自己不尊敬這是一個不爭的事實。

“我怎麽了?”任天皓滿臉無辜的問道,他自

從母親去世後,就沒打算認這個父親,所以任士文現在遭受的一切,完全都是報應。

“天皓,你爸爸有心髒病,你就不要刺激他了。”王月瑩在一旁輕輕的用手拍著任士文的後背,給他順氣,儼然一副好妻子的模樣,賺足了眼球。

任天皓嘲諷道:“你們現在知道他有心髒病了?據說有心髒病的人還不宜劇烈運動吧?但是任先生居然還有精力在外麵找小三,花天酒地,後媽,你說說這像是一個心髒病患者的表現嗎?”

王月瑩好像是聽不懂任天皓話語裏的諷刺一般,還是一副賢妻良母的樣子:“天皓,你也別怪你爸爸了,你爸爸他也不容易,你就體諒一下他吧。”

王月瑩的苦口婆心似乎在上流社會圈子裏沒有起到多大用處,因為任家的醜聞早就是上流社會閑談的一個話題,隻不過當著任天皓的麵不敢說而已。

“我說,後媽,你能不能不要每次有什麽活動就出來丟人現眼?你不要臉,你旁邊這位任先生還要臉呢。”任天皓毫不留情的發展著他的毒舌。

當年要不是這個女人,母親可能就不會死,任天皓能忍住不殺了王月瑩這個女人,已經說明克製力很好了。

“逆子!”任士文也不想被上流社會圈子裏的人看了笑話去,於是對王月瑩說道,“月瑩,我們走!”

任天皓不屑的勾了勾唇角,就任士文那個隻知道在外麵拈花惹草的段位,他勾勾手指頭就能解決了。

隻不過不能真正的幫媽媽報仇,任天皓想到這裏,神色一片黯然。

任天皓也沒有去舞池裏麵跳舞,而是找了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喝著悶酒,這種場合他隻要出現了就給足了麵子。

但是任天皓這個名頭在上流社會圈裏確實夠響亮,雖然大家都知道任天皓已經結婚了,但是最近傳的沸沸揚揚的是任天皓的妻子葉芯晚已經去世,任天皓恢複黃金單身漢的身份,許多大家閨秀過來挑撥他。

“誒,這是任天皓任大總裁吧,聽說他最近又恢複了黃金單身漢的身

份呢。”一道聲音在任天皓不遠處響起。

“是嘛?怎麽回事?”另外一個女人好奇的問道。

“據說是他的妻子葉芯晚去世了,我之前仰慕他好久了,現在他終於又恢複了黃金單身漢的身份,我這下有機會了。”

“你怎麽可能有機會,有機會的是我好吧,你也不看看你什麽德行。”一道尖銳的女聲響起,語氣十分不屑。

“那你行你上啊。”另一位頂撞回去。

“我去就我去,你們都看好了。”

“任總裁,陪我喝一杯吧。”剛剛說話囂張的女人拿著高腳杯走向角落裏的任天皓,清幽的吐了一口氣,萬分魅惑的撩撥道。

任天皓正想著最近發生的事情,葉芯晚去世,婚姻作廢,林佳夢蘇醒但是又失去了記憶,他任天皓是不是天生克女人?一個喜歡他的,一個他喜歡的。

想的入神的時候被一個女人打斷了,這讓他十分惱火:“你是誰?”

任天皓一臉不認識你你快滾的模樣,讓這位女士又羞又怒,她顫抖著嘴唇,已經無法表達了。

這時孫依依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發現了角落裏的任天皓,她衝過來,一把推開剛剛那位想要撩撥任天皓的女人。

“麻煩讓讓,現在這個位子我要了。”孫依依無比的霸道與囂張,在氣勢上麵就更勝一籌。

那個女人灰溜溜的離開了。

然而孫依依成功的讓人誤會了一波,不知道的還以為她也是來追求任天皓的,但是很快她就改變了眾人心裏的想法。

孫依依單手叉腰,另一隻手端了一杯酒潑在任天皓臉上,臉上的胭脂水粉並沒有遮蓋住半點怒氣。

“任天皓,你說你要不要給我一個交代!?芯晚就這麽不明不白的死了?你憑什麽在這裏飲酒作樂?”

任天皓淡定的摸了一把臉上的酒,然後瞥了孫依依一眼,萬分霸氣的說道:“就連葉芯晚的父母都沒有找我的麻煩,請問這位小姐是以什麽借口來質問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