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 25 章

艾澄覺得最近的自己身體狀況越來越差,他怕要是再這樣惡劣下去的話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做化療。可是要是現在著急去做,至少半個月內沒辦法掙錢。自己做公關的這段日子裏,雖然攢了些錢,可是他估計著這些也就夠做兩三次化療。醫生說至少要四次以上,那麽剩下的錢該怎麽辦?

他就和小琪商量,小琪聽他說了這些,急忙說你要是覺得不好就趕緊去做化療,先穩住病情。至於錢的事,還有我呢,你不用考慮太多。

艾澄想了想,說要不然再堅持堅持。我怕化療做了就沒力氣幹活了,畢竟還有手術費這筆大錢要攢。

小琪問你手術要多少錢?艾澄說現在我也不是很清楚我的情況能不能做,什麽時候可以做,不過費用大概是二十五萬,還要一次性付清的。術後的康複費用也很貴,聽說抗排異的藥物一針就要一萬,不事先攢好了到那時候再著急也不成呀。

小琪聽到這裏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艾澄反倒安慰他說你不要擔心,在我還能堅持的時候就盡量堅持,掙到哪算哪,剩下的聽天由命就是了。而且情況也不一定那麽糟糕,醫生說有的人不用做手術光做化療就能康複的,說不定我就是那幸運的一個呢。

小琪又問那到時候要做手術的話骨髓怎麽辦?你又沒有親人。艾澄說放心吧,聽說有骨髓庫,自願捐獻的好心人還是很多的。

就這樣,艾澄還是拖著他病泱泱的身體,繼續來酒吧裏幹活。

可是這天,遇到了一個特殊的客人。那個人對艾澄說,包一天,給五千元,到明天中午十二點。

艾澄有些猶豫,他不知道這一天裏都會發生些什麽,他小心的問:“就隻做(無視)愛嗎?”

男人笑了笑,說:“對,就隻做(無視)愛。你要是嫌少,可以再商量。八千?”

艾澄聽了,想了想,正常情況下兩天也掙不到八千元,這樣一天就可以掙到,不錯。

於是他說:“必須帶套。”

男人諷刺的笑,說:“我還怕死的。你放心吧!”

艾澄點了點頭,跟著男人,來到一家居民樓。艾澄有些疑惑,他問:“為什麽不去酒店,要來家裏?”

男人說:“酒店有打掃衛生的,不方便。反正這裏也空著,八千元可不便宜,還是省下酒店的錢吧。”

艾澄心中惴惴,但是他想不會這麽倒黴讓自己遇到殺人碎屍的變態狂吧!看著這個男人,還挺正派的樣子,於是跟著他上了樓。

進了門,男人讓艾澄直接進了臥室,脫了衣服洗澡。

艾澄有些窘迫,即使曾經麵對過這麽多不同的人,他還是不習慣與人裸裎相見,所以每次都是他洗好了澡,在被子裏等著。這男人讓自己當著他的麵脫衣服,讓他很不舒服。

男人好像看出了他的尷尬,不再逼他,幫他放好了水,讓他自己洗澡,自己推開臥室的門走了出去。

艾澄洗好了澡,才突然發現這裏不是賓館,沒有準備好的浴袍。他悄悄打開門向外瞧了瞧,臥室裏沒人,外麵也什麽動靜都沒有。他有些奇怪,那個男人哪去了?不是應該等著洗澡然後做(無視)愛嗎?

他又將自己的衣服穿好,出來一看,床上連被子都沒有。

這個臥室也很奇怪,整間房裏隻有一張Queen Size的大床,方方正正的擺在中央,其他的什麽家具都沒有。

他很想出去看看,但是轉念一想還是算了。既來之則安之,自己是為那八千元來的,不做的話正好,反正就到明天中午,男人不在自己幹脆睡覺吧。

也許是因為最近工作的太累,也許是因為病魔折磨得他愈加虛弱,他合衣躺在床上沒一會兒,就真的睡著了。

睡夢中,忽然覺得下(無視)體一陣激烈的刺痛,緊接著是越來越劇烈的痛感,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發現身邊竟圍著五個粗壯的男人!

那個斯文的男人早已不知去向,隻剩下五個淫(無視)笑著的渾身都是怪異刺青的男人圍著下身赤(無視)裸的自己。

褲子不知道什麽時候被他們解開的,怪不得覺得那麽疼痛,原來後麵被他們插了一根電動玩具!操控著玩具的那個人看他睜開眼,不再把玩具在他後(無視)穴中抽(無視)插,而是按下了上麵的一個按鈕,玩具立刻在艾澄的身體中激烈的震蕩起來。

艾澄很痛,他有些搞不清楚現在的狀況,隻是下意識的伸出手去,想將那個在自己體內肆虐的玩具拿出來,緩解自己的疼痛。

旁邊圍著的人見了,立刻有一個人上來拽住他的手,將他的胳膊連同雙手一起禁錮住,其他的幾個也紛紛上前,禁錮住他所有能夠掙紮的部位,猥褻的玩弄著他的全身各處。

艾澄的上衣被粗暴的撕開,一個男人趴了下來,用他惡心的舌頭舔舐著他的胸膛。艾澄被他們這一番動作弄的幾乎要羞憤而死,他哽咽著說:“你們要幹什麽?放開我。”

那五個男人絲毫不理會他,禁錮他雙腕的那個男人俯下頭來,咬住了他的嘴唇。

艾澄拚了命的甩頭,等嘴唇重獲自由,他說:“你們放開我!這是在人身侵犯!”

那個始終控製著玩具的男人笑眯眯的衝著按住他雙腿的男人示意,艾澄的雙腿立刻被架起來抬高,好讓玩具更深入的侵犯他。那男人一邊加大玩具的動力碼,一邊說:“你不是出來賣的嗎?八千元一次啊,你自己答應的現在怪誰?”

艾澄心都涼了,他沒想到那個斯文的男人竟然找了這麽多人來強(無視)奸自己!他的眼淚不由自主的滑了下來,卻立刻被一個人舔舐著吸走,他強忍著反胃,說:“你們放開我,我不賣了。”

一個渾身長著黑毛的像猩猩一樣的男人,將自己泛著腥膻味道的下(無視)體湊到艾澄眼前,一下一下敲擊他的眼角。看著他難過的將臉避開,又讓旁邊的同伴固定了他的腦袋,一邊繼續敲擊他一邊說:“看你也不像個雛兒,今天第一天來賣的。這麽多錢一次,想想也該知道是幹嗎的。你都來了,還想走啊?有點職業道德沒有?進了這個門,就甭想走了。”

艾澄這才知道自己跌進了一個圈套,那個男人瞞著自己,讓自己被五個男人同時侵犯。也是自己掙錢心切,不問清楚就跟著上樓來,現在羊入虎口,再想不賣走人,對自己來說根本就是天方夜譚!

別說五個男人同時壓著他,控製著他的全身各處,就算這時候隻有一個或兩個,自己這麽虛弱的身體也無法抵禦他們的所作所為!

委屈、羞憤、屈辱、不甘、悲傷、絕望,種種情緒瞬間打垮了他的意誌,在男人放開了他的嘴唇後,他流著淚說:“請你們洗幹淨,我怕感染。”

這虛弱無力的話語,哪能引起男人們的注意?他們沒有一個人理會艾澄,隻是互相合作,在艾澄身上尋找一個又一個可供他們猥褻玩弄的地方,玩得起興了,就輪流著在他身上發泄著興奮。

艾澄的淚水一直在流,可是他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他的嘴唇裏有個惡心的東西,讓他想吐。他不想示弱,即使這時候,他真的沒有一點反抗的能力。

他也不想流淚,這樣太孬了。男子漢大丈夫,流血流汗不流淚,幹嗎因為這點小事就哭?自己還要活下去,還要麵對著強大的病魔,現在絕不能被打垮!可是雖然這麽想,淚水卻絲毫不受控製,似乎隻有流出來,才能讓他憋在心中的苦悶悲傷稍稍緩解一下,讓他還不至於,萌生出會讓他後悔的念頭。

外麵的月亮不是很圓,但是很亮。艾澄透過自己淚水迷蒙的雙眼,凝視著窗外那唯一的光亮。還能看到月亮,就要抓緊時間多看,至少現在還有這機會。艾澄這樣安慰自己。

他不想讓自己更痛苦,於是騙自己說,現在抽痛著的,不是我的身體,而隻是一個用來賺錢的工具。賺到了錢,自己就能活命,所以現在,就放任它痛下去吧。不管它能髒成什麽程度,不管它能惡心成什麽樣,這隻是一個,用來救自己性命的,工具而已。

可是雖然這麽想,當男人們都滿足的發泄完畢之後,又意猶未盡的從隔壁的房間裏,牽來一隻猙獰著的藏獒的時候,艾澄徹底崩潰了。

藏獒撲上了他早已無力動彈的身體,用它強有力的前爪搭上艾澄的胸膛。他感覺自己被這體型巨大的畜牲壓在了身下,自己馬上就要像個畜牲一樣,和這渾身熱氣的藏獒交(無視)媾。

大概是被藏獒吐出的熱氣嗆到,艾澄咳嗽了幾聲。他的眼前是白花花的光,借著咳嗽,積攢了一晚上的惡心終於被他嘔出來了,他歪著頭痛痛快快的吐著,隱約看見被自己染髒的床單上,盛開著一幅,類似彼岸花般鮮豔的圖案。

然後,他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五個男人全部嚇傻了,藏獒剛一撲上艾澄的身體,他就開始吐血,而且越吐越多,大有將體內所有的血全部吐光滔滔不絕的意思。他們急忙拉開了藏獒,看著癱在床上已經完全失去意識的艾澄,麵麵相覷。

不會就這麽……死了吧?

舒文躺在床上,一絲睡意都沒有。皎潔的月光透了進來,映著他心事重重的臉。李可就在他身邊,可是他想的,依然是那個無數次欺騙他,自甘下賤的艾澄。

靜謐之中,他的手機鈴聲突兀的響了起來,開場白是一句很貧很欠扁的話:“在你接電話前我說一句,長話短說,能不說就不說,您還說什麽?”

這還是孩子氣的艾澄給他設置的,不知道多少人聽了這個鈴聲,取笑一本正經的舒經理用這麽搞笑的鈴聲來跌了自己身份。剛剛用的時候,自己也抗爭過,可是艾澄撒嬌耍賴十八般武藝全都用上了,終於保住了這個鈴聲。後來也就用習慣了,一直沒有換。

舒文失神的想著往事,楞在床上怔忡了好一會兒。李可被接下來的歌曲吵得不耐煩,睡夢中說了一句:“接不接啊,不接就掛斷,要接出去接。”舒文這才回神,拿起執著響著的手機走出了臥室。

作者有話要說:心疼死了……可憐的澄澄啊……娘帶你回家,不怕不怕,嗚嗚嗚~~~~

明天就是小澄的好日子了,大家鬆口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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