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忠於籃球的舞者

第一章 忠於籃球的舞者

2010年X月,NBA的永不服輸的戰神阿倫·艾弗森宣布退役,這個消息不像當年喬丹第一次宣布退役那樣引起軒然大波,也不像魔術師約翰遜那樣讓人覺得惋惜。他那雙依然大大堅毅的眼睛有點遺憾,嘴角淡淡的微笑讓人感覺心裏少了點什麽,從內心喜歡他的球迷都流淚,不是因為同樣感到遺憾或者為他心痛,就像是老將軍卸甲還鄉一樣。他依然把西裝穿的嘻哈,他手指有一枚很漂亮的金戒子,如果那是一枚總冠軍戒指該有多好啊,這是他的球迷的想法。

當艾弗森轉身離開時,他脖子上的那個忠字在一瞬間變的那麽的耀眼,此時電視機前,一個看上去隻有十一二歲歲的中國男孩,他的轉過頭看著沙發上一個雙眼包含了淚水看上去有二十二歲樣子的大男孩,小男孩的眼裏閃現著他無法隱藏的堅毅,由此可得出他是個吃了很多苦的孩子。

隻見小男孩十分懂事的把自己那隻很小的右手伸出去握住大男孩那隻皮膚的顏色看上去不是很健康且讓很多人感歎的左手,輕聲說道:“舞者哥哥,我知道你很難過,但是他已經退休了,這是無法挽回的,雖然他走了,但是NBA的曆史中有他無法磨滅的身影,他依然是NBA曆史中那個唯一的‘答案’。”

舞者低下頭笑了一下,然後轉過了頭,那張沒多少血色充滿了病態的臉再次落入小男孩的眼裏,雖是如此,但是依然卻給了他一種病態的美,他本來就長的很俊美,這是誰都必須承認的事實。

電視中,艾弗森的身影已經完全消失在攝像機裏,隻是依然有很多球迷坐在電視機前,似乎在等著那個一米八三一身傷痛的答案突然又回來了。

“鱗子,你知道他脖子上的忠字是什麽意思嗎?”

“忠於費城,忠於76人,忠於朋友。”叫鱗子的小男孩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舞者搖了搖頭,轉過頭看著已經變了畫麵的電視機,輕輕道:“鱗子,你說的隻是官方的解釋,它還有一些韻意卻隻有很少的人知道。那個忠字還代表著忠於自己忠於籃球。這個忠字讓他得到了戰神的稱號,也是讓這個忠字,讓他在球場上跌倒了會馬上爬起來繼續去追趕籃球,同樣也是這個忠字讓很多人都對他產生了誤解,他不是個悲劇的人物,而是一個英雄,一個真正的英雄。”

“可是英雄不就是充滿悲劇的嗎?”鱗子歪著頭不解的看著舞者略顯蒼白的側臉。

“鱗子,NBA曆史中,能被稱為英雄的人很少很少,少到兩隻手都數的過來,他們裏麵的確多數充滿了悲劇。”舞者頓了頓,然後站起來,他那一米八九的身高隨著下麵的話在鱗子眼裏高大了很多,嚴肅道:“但是在這些英雄裏麵,能被我看作英雄的隻有兩個人,一個是蝙蝠俠皮蓬,他的完美犧牲成就了公牛王朝,也成就了喬丹‘神’的尊稱,他是一個幕後英雄。而另外一個人就是答案艾弗森,他永遠不會對世人解釋為什麽要這麽做,還有一點是我認為最重要的東西,永遠不放棄,這樣就永遠不會被對倒,想要做到這但就必須忠於自己,忠於籃球;所以鱗子,球場上的英雄要學會犧牲,也不能放棄,哪怕最後剩一秒鍾比分卻還輸五分都不能放棄,這不是有沒有意義的問題,而是對於籃球的忠誠,你要記住,把這句話記在心裏最深的地方。隻要對籃球百分之百的忠誠,它就不會放棄你。”

鱗子愣愣的看著似乎越來越高大的舞者,在他的眼中舞者本就是一身光彩照人,而且是照的讓人睜不開眼睛的那種,但是現在,鱗子覺得舞者身上的光彩不那麽耀眼了。因為舞者離自己更遠了,如同天上的星星,它們其實明明很耀眼的,隻是距離遠了,所以它不耀眼了,但是卻摸不著了。

“鱗子,跟我走,我帶你去見一個人,本來還不打算讓你現在見他的,但是我的時間似乎不多了。”舞者抬起頭看著畫著《最後的晚餐的天花板,眼中閃過一絲不甘,舞者比隻有一米六的鱗子要高,所以鱗子無法發現那一閃而逝的不甘。

“見誰啊?”鱗子一臉的期待,他知道,舞者帶自己去見的人一定不是一般的人。

“我的師父。”舞者說完就套上一件深黑色的運動服向門外走去。

鱗子心中頓時激動了起來,舞者的名聲可是響遍了整個紐約,甚至整個美國街球界,隻要是喜歡街球的人又或者常在紐約任何一個球場打球的人聽到了‘舞者’這兩個字,眼中都會露出無限敬意或者崇拜,更多的是惋惜。

紐約今天的太陽很燦爛,微微的清風帶動著舞者那一頭如同舞台巨星般的發型輕輕的跳著舞,偶像明星的臉蛋再加上球場上那華麗的身影,舞者的名號也就落在了他的身上。

近一年多一來,幾乎很難有人在籃球場上看到舞者的身影,他出現在籃球場上的時間越來越少,若非家裏那幾個時時幹淨且氣足的籃球在,恐怕會有人會認為舞者已經放棄了籃球。

為了養病,舞者住的地方略顯偏僻,雖然是住在紐約的最邊緣,但是依然有幾乎不斷影的汽車路過,由此可以看出紐約已經繁華到了邊緣可聞尾氣的地步,

才剛剛走下樓,一個標準的中國老人就迎了上來,這幾年一直是他在照顧舞者,他是舞者的管家,陳睿家。

“少爺要到哪去啊。”

舞者對陳睿家十分的尊敬,對其尊敬度不亞於自己的父母,不單單是管家是看著自己長大的,更重要的是舞者能體會到爺爺般的關愛,舞者的爺爺忙碌於家族生意,家族生意直到現在都無法離開舞者的爺爺,所以舞者的爺爺一直沒有機會在舞者的身邊看著舞者成長,所以這份爺爺的關愛正是陳睿家給舞者的。

“陳爺爺,我和鱗子要到費城去一趟,可能要後天才回來。”舞者微笑的回笑道:“這些天老是呆在家裏感覺挺悶的,打算去逛逛。”

話剛完,陳睿家的眉頭就皺了起來,他本想攔住的舞者不讓舞者出去,但是舞者確實有半個多月沒有踏上別墅外的那條馬路,昨天都還擔心舞者會不會憋壞了,今天陳睿家就打算讓舞者出去轉一轉的,但是聽舞者說要去費城心裏立刻感到不安,道:“少爺,你知道你現在的身體連一點劇烈運動都不能做了,你去找那個黑小子怕又要忍不住去打球吧,少爺……”

“陳爺爺,我保證不打球,你知道的,隻要是我保證過的事都做到了。”舞者舉起斷了陳睿家的話,臉上淡淡的微笑掩飾著他心中的痛,不能做自己最喜歡的事,更不能打球,這讓舞者感覺比死了都還難受。

陳睿家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因為舞者保證過的事確實都做到了,這讓陳睿家沒有任何理由阻止舞者,叮囑道:“那你一定要記住啊,不能打球的,去散散心也好,錢帶夠了嗎?”

舞者微笑的點了點,他等著陳睿家結束一分鍾以上的嘮叨。

“你看你,就穿兩件衣服就出去了,現在雖然接近五月了,但是你的身體你是知道的,阿月,去幫少爺取兩件衣服,順便幫鱗子也取兩件。”

“去費城後連跑、跳都不行,記住了嗎?”

舞者保持著微笑點著頭,換做以前他多少會有不耐煩,但是那次從醫院出來後,他就再也沒打斷過陳管家的嘮叨,這爺爺般的嘮叨,他聽不了多少了,這幸福,也享不了多少了。

“三天後你要去醫院複診,記住要在後天回來。”

舞者微笑點頭。

“藥帶了嗎?”

舞者微笑點頭從外衣的口袋裏掏出兩小瓶藥。

又過了一會兒,陳睿家似乎覺得沒什麽可說的,讓剛剛關上電視的司機提著傭人手裏那很輕的行李包送舞者和鱗子去機場。

毫無疑問,舞者家很有錢,說有錢不是因為他有管家,有傭人有司機那麽簡單,那價值百萬美元的四百平方的別墅還沒算上裝修費,在別墅的邊上還有六年前修的簡易的室內籃球場,雖然隻是個半場,不過最近一年多以來,在球場上奔馳的人隻有鱗子,舞者隻在邊上指導。

坐著勞斯萊斯幻影係列向機場駛去,車裏播放著舞者最喜歡聽的中國古樂曲,不是說舞者不喜歡流行元素,聽中國古樂曲也是舞者最近才喜歡上的。

“舞者哥哥,你師父是誰啊?”鱗子終於忍不住了,舞者雖然一年多來沒打過任何一場比賽,但是鱗子清楚,舞者技術絕對沒有降低。隻因為他知道舞者每天都會一個人練習運球,也許他的投籃沒有以前準了,他跑的也沒有以前快了,跳了也沒有以前高了,但是相信沒有人會在意這些,人們隻會在意舞者的運球技巧是不是依然華麗的讓人隻能自歎不如,人們在意的是舞者的那特有的步伐是不是依然如同華爾茲一般的優美,這兩樣東西才是人們最關注的。

“我們要去費城,你說我的師父是誰?”舞者饒有深意的看著鱗子,鱗子心中頓時出現了一個身影,那個隻有一米八三的身影,那個脖子上刻著忠字的身影,頓時驚訝的脫口而出。

“王道哥哥,你的師父是阿倫·艾弗森?”

舞者微笑的點了點頭,然後輕輕的打了一下鱗子的小腦袋,道:“不是跟你說了不要叫我的名字嗎?叫我舞者,知道嗎?我是舞者。”

王道說完不理會低下頭偷偷看自己的鱗子,他轉過頭看著車外藍藍的天空,靜靜的臉上表露出了他在想著什麽……?第一章 忠於籃球的舞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