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動情(1)

第1章 失去(1)

喬以溪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伸手探了探身邊的位置。可是那個位置一片冰冷,並沒有任何人。原本還睡意朦朧的他一下子就驚醒了,一把掀開了被子,冷著臉叫來了管家,聲線中是難得的焦急:“她呢?”

管家會意地報道:“楚小姐在樓下。”

樓下。喬以溪心裏莫名的一鬆,又問:“她什麽時候起來的?”

“七點的時候小姐就下樓了。”管家依舊一臉笑意,看向喬以溪的時候,眼裏帶著欣慰。他從喬以溪剛出生的時候就已經在喬家工作了。從小看著喬以溪長大,知道喬以溪雖然表麵冷酷,但其實內心還是善良的。

喬以溪扒了扒有些淩亂的頭發,心裏驚奇自己竟然會毫無防備到連楚墨什麽時候起來了都不知道。劍眉微鎖,他摸著戒指,問:“小姐起來做了什麽事?”

“小姐澆了花後就和下人一起收拾衛生。”

“我沒有叫她做這方麵的事吧。”喬以溪冷了臉看著管家,“你沒有阻止她?”

管家的臉上還是淡淡的慈祥笑容:“小姐她說她太閑了,沒有事情可以做。”

太閑了,沒有事情可做。喬以溪心裏冷哼一聲,看來昨晚要得不夠多啊。她竟然還有精力做別的事。揮了揮手,讓管家退下後,喬以溪換了衣服。他穿著一套筆挺的黑色西裝,整個身形看起來更加的挺拔修長。柔軟的發絲遮住了如星辰般的眸子,但是渾身散發的冷酷氣場還是無法忽略掉。唇角微微一翹,勾勒一彎淩厲的笑容。

白皙的手指扣上了西裝上的扣子,喬以溪掏出了手機,麵無表情地問道:“薔薇花園那邊有什麽變化。”

“沒有。”Tiffy答道。

“???”自己家的園子還有自己沒有注意到的地方嗎。喬以溪微皺著眉頭,“薔薇花全開了嗎?”

“嗯,但有些已經凋謝了。”盡管奇怪喬以溪為什麽這麽問,但是Tiffy還是盡到了一個保鏢的責任。有些時候,知道的越多對自己反而越沒有好處。

喬以溪伸手對著陽光,看著食指上那枚黑亮得猶如鑽石發著光芒的戒指,唇角揚起了一抹不屑的笑:“給我繼續觀察,有任何情況都要跟我匯報。”

“是。”

現在不知道你要做什麽,不代表將來不知道你要做什麽。楚墨啊,你最好不要讓我抓到什麽把柄。生不如死的體驗,我不舍得讓你多次承受。

喬以溪下樓的時候看到楚墨正和思姨一起端著早餐上來了。看見他的時候,她也沒有任何反應,隻是恭敬地站到了一邊。

雖然說他對她的乖巧很滿意。可是這麽乖巧,反而讓他特別不舒服。他總有一股不好的預感——她在自己看不見的地方暗暗謀劃著什麽。

“喬總好。”仆人恭敬地對他鞠躬說道。楚墨也後知後覺地對他彎腰,平淡無波的聲音:“總裁好。”

一位女仆忙拉開了餐桌前的椅子,喬以溪順勢坐了下來,看著依舊低著頭的楚墨,心裏有股火在不停地燃著。他把玩著手上的戒指,對她命令道:“過來,”

楚墨穿著一條鵝黃色的裙子,裙子及膝,漂亮的白皙美腿就露了出來。喬以溪的目光往上,不滿地皺了皺眉。她的皮膚很白,就像浸過水的白玉一樣,還很水淋淋。但是裙子的上身包裹住了她性感的鎖骨和漂亮的肩胛骨。

楚墨猶豫了一下還是向他走了過去,剛站在他麵前就被他鎖腰帶進了懷中。他的手摸到了裙子後麵的拉鏈,任性地拉開了拉鏈,溫熱的唇瓣在她耳邊呢喃:“不喜歡這條裙子,去換別的。”

楚墨難堪地躲過了他的親吻,臉漲得通紅。她不安地扭動了一下身子,小聲地哀求著:“喬總,請不要這樣,別人還看著。”

“叫我名字。”喬以溪不爽地說道。他看著她光潔的背部上多了一些讓人臉紅心跳的吻痕,想到這是自己的傑作,那一股小小的不滿便也隨風飄散了。

不容拒絕地親吻著她,看著她臉上的紅暈,以及額上沁出來的細小的汗珠,他滿意地笑了笑。這人還真是敏感啊,這麽快她就受不了了。

楚墨顫抖地拱起了腰,帶著脆弱哭聲的乞求在他耳邊響起:“求求你,不要弄了???”

喬以溪心情大好,聽著她誘人心癢的喘息聲,熱辣辣的唇貼上去,便又是一番天雷勾動地火的糾纏。這般親昵行為實在是讓楚墨毫無招架之力,軟了身子靠在了他的懷裏。雙手抵在他胸膛,抗拒著搖頭想要躲避他的親吻。

見她好看的雙眸此刻氤氳一片,霧氣昭昭,喬以溪忍不住想要更多。

以前不管見到多漂亮的女人也不會讓他迷戀到這地步,真是要命。喬以溪甜膩膩地舔了一下她濕潤潤的嘴唇,狠了狠心,才終於放開了她。替她拉上了拉鏈,在她耳邊魅惑道:“把衣服換了,我想要看到薔薇紋身。”看到懷中人羞憤地瞪著他,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喬以溪笑了,略帶惡意地捏了一下她的腰身,拍了拍她,便讓她起身。

楚墨如遇大赦,一個挺身就從他腿上跳了下來。剛要走,那人又拉住了她,尖銳地盯著她看:“你很討厭我。”

是的,豈止是討厭,我很恨你。心中的焦躁、悔恨、憤怒以及說不出口的委屈擰成了一股繩絞住了喉嚨,窒息般的感覺隻要呆在他身邊多一秒,她就感覺多一分。但是她看了他一眼,還是低下了眸子,輕聲說道:“沒有。”

“是嗎?”喬以溪冷冷地鉗住了她的手腕,扯著她的頭發,迫使她低下了頭。他抬眼,目光陰狠直直射入她的眸子,“最好別耍什麽花招,免得太難過。”

頭皮傳來了陣陣發麻的疼痛,楚墨皺了皺眉,眼淚都快被他逼出來了。她心中一凜,低聲說著軟綿綿的話:“是。”

“還有,有一件事,我覺得你有必要知道。”喬以溪的手劃過她光滑的臉頰,充滿了殺意的聲音帶著徹骨的寒意侵襲而來,“昨天,蘇奕殤來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