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穿越

第一章 穿越

“請太子練劍。”眾人圍到我身後。

“不。”我反手拖著劍,煩躁的轉身就走。

“請太子練劍!”

“不!”

話音剛落,隻聽“嗤”的一聲,我聞到了血腥味,猛然轉身,隻見那名勸諫我的將領已橫刀自刎,更可怕的是,更多的將官圍了上來,麵無懼色,視死如歸,似乎隻要我再拒絕一次,他們中就會有更多人來做這事。

我望著地上的屍體,頭腦一陣暈眩。

“太子,如果你不繼續為了我們齊國複國而努力,那麽會有更多的將士們以死勸諫。”

陳昊希出現在我麵前,靜靜說道。

媽的,不就是為了複那個該死的短命國嗎?老子又不想當皇帝,要不是飛機失事,我怎麽會莫名其妙回到這個類似於中國古代五代十國的戰亂年代,又莫名其妙附身在了這麽個倒黴的亡國太子身上,被忠心的將軍帶到秘密山穀避難也就算了,居然還天天督促我練那據說要絕情寡欲、天下無敵的劍法。

“不就是練劍嗎?老子練給你們看。”我憤憤的飛身舞動起來,好在這個身體領悟力極強,劍氣四起,激得眾人紛紛閃避。

乘間隙我注意到了陳昊希凝神觀看的臉,不禁有些遺憾。明明是俊朗不凡的男子,偏偏拘束於為臣的忠義,護著這樣一個亡國太子窩在深山裏。要是我一輩子練不出來,難道他就一輩子守著我?

我累得夠嗆,好不容易他老人家示意偶可以休息。

“要是老子練成了,第一個拿你祭劍。”我惡狠狠的怒吼道,癱軟在地上。他示意侍衛扶我起來,給我擦汗。

他的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高大的身軀回過來,麵無表情說道,“那是臣的榮幸。”

我在小溪裏沐浴,清涼的溪水讓我身體感覺很輕鬆,銀色的月光美得讓我陶醉,我想到自己已經在這個世界半年了,居然已經適應了沒有電視、沒有電腦的日子,不禁微微歎了口氣。

我本來是一名中國大陸的精英白領,由於名校畢業,長得英俊又能說會道有一定能力,所以工作相當出色,收入不菲,算是鑽石王老五吧。很多不錯的漂亮女人都喜歡我,而且我的床上功夫很好,讓她們j□j,不過我的目標是周遊世界,可不想被那些女人用婚姻套牢,所以移民澳洲了,打算換個身份,也好嚐試一下異國美人風情。可是倒黴的是在去澳洲的飛機上我遭遇了時空氣流,被卷到了中國古代一個類似於五代十國的地方,這裏朝代更換頻繁,戰亂遍地,朝秦暮楚。我現在的身份是倒黴的亡國太子皇甫鳳銘。齊國短短數十載就被蘇氏建立的淩王朝滅國了,不過齊國也是推翻了越國的短命王朝建立的。齊國滅亡時,昊希的父親陳將軍帶著忠心的部隊護送皇甫鳳銘逃往了齊國皇室的秘密避難地,據說皇甫鳳銘有一把能得天下寶藏的寶劍,就是我現在持有的這把了,名叫“魄離”,所以淩國還在派人追查我們的下落。我現在被逼著練的這套劍法叫“懲天”,意思就是說威力無窮,連天都能懲罰,更別說天下的人了,據說等我練成時就天下無敵了,到時候就複國有望了。這些都是聽我的侍衛說的。因為皇甫鳳銘這小子明明是在練劍時走火入魔死的,我在他的身體裏複活後,他們以為我因為功力大進而失憶了,便經常把以前的事反複告訴我。我也聰明的默認了失憶的現實,好在我很能裝佯,而且畢竟我是現代都市裏混出來的人精,在古代這個不把人命當回事的世界,我怎能不步步小心呢?

想起昊希那張年輕堅毅卻沒有表情的臉,我不禁又有些迷惑,這樣一個看起來就不是池中物的男人,怎麽會忠心耿耿的保衛我這樣一個複國遙遙無期的太子。古代的人都這樣死忠嗎?想起白天那血濘中的屍體,不禁又對他們的行事很厭惡,“Shit”,我詛咒一聲,又用力擦洗起來。

一陣哨箭的響聲,劃破了寂靜的夜空。

我聽到腳步聲飛快朝我這邊過來。

“出了出事了?”我喝問,急忙向岸邊靠過去,我可不想赤身**被別人看光。

那名侍衛匆匆趕到岸邊,單膝跪下,回道,“有刺客闖入穀中了,陳將軍命令我趕快保護殿下回住處。”

“哦,那就麻煩你了。請先幫我把衣服遞給我。”我客氣的對他說。我沒有他們那種明確的尊卑上下觀念,還是見不慣別人對我磕頭下跪的,所以對他們經常還是不忘了用些“請”、“謝謝”之類的詞。

他似乎愣了一下,然後立刻拿起我扔在大石上的衣服遞給我。我從水中爬出來伸手接,對方忽然呆呆不動的看著我,麵上兩道鼻血流了下來。

“你怎麽流鼻血了?”我一邊問一邊努力的披上衣袍,古代的衣服很是寬大舒服,但我現在身上都是水,穿得不舒服。

“小人,小人……”他說著,臉越發紅了,上下打量我。

我轉身坐下穿上木屐,對著月光下明鏡般的湖麵,忽然明白這個齷齪東西心裏在想什麽。這個太子長得很美,是那種男生女像的俊麗,雖然身材高大修頎,但剛剛洗浴過的身體遮不住白膩如牛奶絲緞般的肌膚,在月光下分外誘人。

穀j□j五萬餘人,女人極少,因為避難帶來的多是部隊將士,所以多有龍陽之事,他會露出那種j□j的目光也不奇怪了。

“咱們快回去吧。”我淡淡的說,被他用這種眼光看著,我心裏雖然很是惱怒,卻也沒辦法。我要好的一個朋友Tony就是同性戀,我不止一次跟他去gay bar喝過酒,期間也被別人追過,但我都明確告訴他們自己喜歡的是美麗女性,大家都知道我的性取向非常正常。

莫名其妙落到這個鬼地方,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回去,早知道就不移民了,早知道就不坐那趟飛機了。不知道Tony是不是還在周末去思南路的gay bar Pink home喝酒,我想念那邊Gin酒調出的cocktail了。如果有機會回去,我一定要開一個party,多找幾個美人歡愛一下。

我對自己說,抬起頭,深深呼吸了一下新鮮空氣。

沒想到的是,我很快就見到了讓我一生難忘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