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夜纏綿

黑首席的截獲妻

寒無憂任由木易坤幫她擦著全身——

她發覺木易坤喜歡幹這種事,主要是借口做某件事對她非禮!就如現在擦身上的水珠浴巾一裹早就吸幹了,可他竟然在背後說:“我來幫你擦!”然後從後麵拉下她的浴巾。

“你在用什麽擦?怎麽越擦越濕。”寒無憂背後傳來點點移動的溫度,忍不住的問。

“用唇!不小心流口水了!”木易坤手從後麵環過握住她的胸,唇移到了後項。

“別鬧了,我們睡覺。”寒無憂的聲音近似奐求。

“我都沒出聲,怎麽叫鬧呢!”木易坤一支手環住她的胸緊緊摟緊她,手慢慢的向下撫摸著她肚臍,留戀在她篇平的腹部。

寒無憂明顯感覺到身後木易坤身體的變化,他男性的向征正抵在她後尾骨處,還很賴皮的不老實在那來來回回的撕磨;她趕緊說道:“坤,剛才在浴室已經那個了,擦幹了就放開我;我要睡覺。”

木易坤根本就沒有放開她的意思,手從她的腹部竟然向下伸向了她的腿間……

“你——”寒無憂趕緊弓身抓他那隻太大膽的手,竟然在想……

木易坤卻隨手放開她,任她彎腰護住麵前;他吻在她背上的聲音喘著粗氣,雙手滑到她不盈一握的腰間,久久的來回留戀;久到寒無憂都以為他隻愛自己的腰,隻是就這撫腰也讓她體溫慢慢升高。

要趕快睡!

要趕快離開他的手!

寒無憂趁自己還有一絲理智時趕緊往床上爬,也顧不得姿勢好看了,手腳並用的往床上爬,單腿膝蓋剛著床,聽到木易坤的聲音底沉卻果斷:“別動,這樣剛好。”

“什麽剛好?噢——”寒無憂話還沒落音,就叫了起來。

木易坤沒有用話回答她,用的是自己的身體!沒有哪個女人像她的妻子寒無憂的身材,不管從各個角度看都能完美到讓他激情膨脹!貼近她圓潤翹臀是他一刻也不能等的事,感受她身體親密包裹是他最深的渴望 ;所以他再也沒有耐心問她準備好了嗎?進入就能安慰內心的渴望,所以他就進去了……

“你——別這樣——”寒無憂抓著被子想往前拚命的逃離;因為身後的充盈雖然不再像幾天前那麽痛,可是那種脹氣還是很不適,讓自己喘氣都困難。

木易發覺她的動作沒給她機會,手滑在她的雙跨上緊緊握住;她往前爬一寸都不太容易……

木易坤慢慢的開始晃動自己的身體,也希望寒無憂能快點放鬆起來;因為她的緊張體內收縮的異常緊箍;聽到寒無憂隨著自己的一動呻吟著吸氣時,木易坤又停止動作,彎腰舔食著她光潔的背,感覺到她隨著背上的吻慢慢放鬆時木易坤動作繼續中……

“坤——慢點——慢——點”寒無憂高聲叫了出來,因為那越來越快的節奏讓她的思想反應跟不上了,除了雙手盡力撐住自己的身體她隻能無條件的承受身後的撞擊……

“無憂,我愛你——”木易坤終於吼出一句話然後忽然靜止不動了,雙手依然緊緊的抓住她的跨……

神質早就蕩然無存的寒無憂隻感覺到發燙的熱浪從自己的身體深處炸開,然後火勢漫源整個世界——

寒無憂就在熱浪的淹沒中睡著了,忘了是怎麽爬上床的。

醒來時看看窗外依然是黑夜,閉上眼又想睡時;一隻手在身上又開始摸索,她迷糊的說:“坤,睡覺時老實點!”

“睡覺我當然老實,問題是我現在沒睡!”木易坤手握住她的胸前飽滿的嬌挺回答道。

“你這樣讓我怎麽睡得著?”寒無憂困極。

“睡不著剛好! 我就是想讓你醒。”木易坤沒有再讓寒無憂說話,翻身壓上她卻堵住她的唇……

寒無憂以為自己又要被悶暈時被放開,趕緊說道:“坤,別這麽不節製;再說我真的累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無憂,我要怎麽辦?我太愛你了、太愛了!”木易坤沒有停止自己的運作。

寒無憂在朦朧的睡意中身體還是有了反應,隻是他的進入、他的衝撞都讓她沒有反應的能力,隻有在無奈的承受中慢慢的變成抑合……

一波一波的暈眩中,寒無憂又睡去;一晚上這麽醒了睡,睡了醒好像夢遊一樣循環了幾次都記不起了……

夜色退去時都是悄無聲息的,因為濃夜像幼兒園的老師一樣,看著所有孩子或早或晚的上床都睡了!隻有小無憂居二樓的臥室裏,兩個健美的身體在通宵變化著各種姿勢實驗著身上的體能……

消魂的喘息、哄騙的底喃、嬌氣的乞求、壓抑的輕吼、還有異樣拚湊的聲音充溢那一屋絢爛的夜——東方發白時方才安靜!

清晨——

窗外鳥語花香——

小無憂居二樓臥室的窗簾依然沒有拉開,好奇的太陽從一絲沒有拉嚴的布幔中偷偷往裏看,然後都羞紅了臉……

床上——

好像是兩個人,卻重疊的沒有縫隙;說是一個人,卻有一粗一細的鼾聲。一件和床單顏色相近的柔軟毛巾毯隨意的搭在他們緊貼在一起的身上;露出他們任然交錯在一起的腿。

正午——

窗簾終於拉開,太陽看見床上隻有一個人了,就是任然未醒的女主人——寒無憂。相對來說在樓下吹著歡快口哨,忙碌在櫥房裏的男主人木易坤要勤勞的多。桌上已經擺了好幾道紅綠相間的菜了!

“無憂,還不醒?”木易坤走到床邊。

“嗯。”寒無憂竟然答應了一聲,隻是翻個身又睡了。

木易坤看到眼前完美的身體,想到她在自己身下承歡一夜的妖嬈;本來想推她的動作又變成了探索的撫摸,完美的肩、光滑的脖子——自己作晚一輕再輕的吻還是給她細嫩的肌膚留下了愛的痕跡!

木易坤的手滑向她高聳的胸時寒無憂彈簧似的坐起:“坤,你又想幹嗎?”

“飯做好了!要吃飯了,要不然會沒有力氣做事情!”木易坤曖昧的笑著,給她套上睡衣。

寒無憂的食欲在看到飯桌上的菜時就來了,全是自己愛吃的;連走路都沒勁的她這會突然像打了興奮劑一樣眼裏發著惡女撲食的精光!

同一時段——

眼裏冒精光的還有紫影兒!她現在已經和他們同一個城市了,在木易坤和寒無憂住了三年的公寓裏——紫影兒眼裏冒出的是仇恨的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