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可是他愛她愛怕了

可是他愛她愛怕了

薛舒雯猛地醒過來,就知道苦‘肉’計會有成效。

“進來吧。”他的語氣很冷。

冷也沒關係,能讓她進去,共處一室,就代表他心裏還是有她。

蹲久了,腳麻。

她起身地一刹那,站得不夠穩,搖搖‘欲’墜。

從小練舞的緣故,不至於倒下去,她能極快地平衡。

但她偏偏不好好站,抬手要放在他臂膀上,薛舒雯想看看,肖雲安的心還為她留幾分。

結果讓她失望,甚至覺得沒事找事,自取其辱。

他無情地走進去,說:“站不穩可以扶牆。”

“肖雲安……你太過分了。”薛舒雯真心受不了他的態度,“你的氣究竟要生到什麽時候。”

要是他一輩子不原諒她,她會瘋。

“‘床’借給你睡一晚,明天給我回孚城去,你爸媽給你找了一個好的事業單位,不要再來北京,更不要出現在我麵前。”他要像她當初和別的男生在一起的時候一樣決絕,態度明確。

“我不要。”

那帶著懊悔和驚慌的哭泣,讓肖雲安煩悶地鬆了鬆病服領口,他討厭‘女’生哭哭啼啼。

也許薛舒雯真的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想要和他重新開始,可是他愛她愛怕了,就像陸歡歌愛怕了他一樣,誰願意再吃回頭草,再次愛曾經無形中將自己傷得遍體鱗傷的人。

就像一個魔咒,愛情不怕義無反顧,隻怕傷害會繼續,周而複始,永無止盡。

“大家還是老同學、老朋友,以後各自會有自己的家庭生活,為了再次見麵不尷尬,回去吧。”肖雲安用最好的語氣和語速耐心的勸慰她,但願她能聽進去。

病房內很安靜,靜到聽見對方的呼吸,薛舒雯沒有像肖雲安所期待的那樣,她向來喜歡死磕,她認定的還沒有得不到的。

“雲安,叫……叫醫生。”

她漸漸呼吸苦難,極力呼吸導致‘胸’口起伏大,臉‘色’難看。

肖雲安搖頭:“薛舒雯,當年你父母應該送你去學表演,演技一定不錯。”

薛舒雯從小有哮喘,兩人還在一起的時候,這種發病的伎倆常常用在他幫某些力氣小‘女’生做一下體力活,甚至是他隻是和別的‘女’生討論作業的時候。

百試不爽,每一次他都嚇丟了魂,送她去醫務室,半路她就會咯咯地偷笑,彈著他的腦殼,得意地說:“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和別的‘女’生在一起。”

次數多了,他知道她不願意,自此,在班上沒有和任何‘女’生說過話,顧青遠說他是典型妻管嚴。

這一次,為了目的,又開始不擇手段了?

“薛舒雯,放過我吧,算我,求你。”不管怎麽說,麵前的‘女’人,是他曾經用生命去愛過的人,他見她如此,心裏怎麽不會翻起千層‘浪’。

暫且不論是誰的對錯,如同鏡子破碎有了裂縫,邊緣鋒利,一麵傷人,一麵傷己,這是肖雲安不想看見的,為什麽薛舒雯就是不明白,他很是無奈。

直到薛舒雯多汗、麵‘色’蒼白,‘唇’‘色’發紺,肖雲安這才反應過來,這次是真的。

他所說的每句話,都在刺‘激’她。

快速跑到‘床’頭,按下緊急呼叫按鈕。

肖雲安扶起薛舒雯,讓她呈半臥狀,為了消除她的恐懼心理和焦慮情緒,隻好說:“你隻有好好的我才能原諒你,對不對?北京你願意待,就待吧。”

薛舒雯別的聽不進去,唯獨他這兩句話,聽進心裏,肖雲安撫額,他是個病人還惹出一個病人,真是折騰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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