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姐姐

天價萌寶,爹地是誰 姐姐 書旗

安含飴不認識黎知秋,隻當她是黎宇煌眾多的女朋友之一,這不能怪她,從昨天當上黎宇煌的助理,今天黎宇煌給她的任務下來,專門管理他的行程安排,包括幫他接他那成群的女朋友打給他電話,還得時刻跟在他身邊,隨傳隨到。

今天一早上她都在接他那些女朋友的電話,說的她口都幹了,當然也不乏說要來公司找他的女人。

所以安含飴理所當然的認為,眼前這位也是要來找他的人之一,她也確實是來找黎宇煌,一定是來過多次,不然怎麽熟門熟路,跟走自家廚房般,直接往總裁辦公室走,沒有去秘室,或者助理室。

“那真是不湊巧了,助理室就我一人,你隻能勉為其難的接受隻有我一人,在這裏的殘酷事實。”

“我要見煌,任何時候都成,這規矩二十六年不變。”她現在開始懷疑,是葉子故意整她還是眼前這女人整她,黎知秋在心裏過濾著,葉子那女人不待見她,從次見麵她就知道,不管是誰,她黎知秋不是被嚇大。

以前無論何時她進恒遠總裁辦公室,都是暢通無阻,不同的是,總裁是她爸爸,現在是煌,相同的是,兩人都一樣的寵她。

“是嗎?不過現在改了。”安含飴微笑說,黎知秋氣極,一個小小的助理都敢攔住她,她覺得沒麵子,怒火高漲的眸子裏,狠戾一閃而過,高傲的想推開安含飴。

安含飴也不是省油的燈,利用黎知秋推她順勢一個前撲,將整杯水倒在黎知秋胸口,突來的壓力讓黎知秋往後摔倒,安含飴和水杯正好摔在黎知秋,黎知秋被突發的狀況嚇的愣住,忘了推開身上的安含飴。

“這是怎麽回事?”黎宇煌低沉的聲音傳來,黎知秋和安含飴同?*罰懿冒旃業拿趴耍櫨罨塗空駒諉瘧摺?br/>

“煌,救我。”黎知秋眼淚汪汪的向黎宇煌伸手,淚眼汪汪的樣子像受欺負的,她也確實被欺負了。

安含飴還在笑,不過笑容已冷了,扮柔弱啊,不會晚了嗎?剛剛的狠戾和囂張的氣焰哪兒去了,安含飴踹之以鼻,她最看不起的就是當著一套,背了又是另一套。

黎宇煌臉色一變,先一把拽起安含飴,也不管她有沒有站好,立刻去扶起黎知秋,黎知秋柔弱無骨的倒在他懷裏,黎宇煌嚇了一跳,他急切的問,“姐,你怎麽樣,要不要去醫院?”

聽到醫院兩字,安含飴努力忍住翻白眼的衝動,摔一跤就上醫院,你當醫院是你家開的,醫生專門為你們服務,隨時恭候你等大駕。

不過安含飴覺得,她個人認為,送醫院,應該送去精神病醫院,眼角餘光瞄了一眼深情相擁的二人,不其然看到黎宇煌焦急擔心的俊臉,讓安含飴十分不解和意外的是,她以為他會直接推開她,然後再百般憐惜的扶起那做作*。

裝模做樣的*,簡稱,做作*。

更不解的是黎知秋,她怎麽都沒有想到,向來將她放在第一位的煌,居然會先扶起這個不要臉的助理,扶她。

“姐……”黎知秋的不出聲,黎宇煌又喊了她一聲,蹙起眉頭,墨黑般的眸子一沉,想推開黎知秋看看她有沒有傷到,卻被她抱緊勁腰,拚命往他懷裏縮,那力道,根本不是受傷的人會有。

在黎知秋看來,這是黎宇煌背叛她的前兆,盡管他一次又一次的背叛,她就是停不了愛他,將他看得比自己還重。

黎知秋心裏的危機感更重了,比以往任何一次都重。

總裁辦公室。

三個人,三種表情。

“別哭了。”黎宇煌坐在沙發上,即心痛又憐惜的安慰,在他懷裏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黎知秋。

“人家難過。”黎知秋道,悶悶的聲音濃濃的鼻音,又開始哭。

安含飴站在靠近門的不遠處,麵上平靜淡然,安含飴卻在心裏估摸著,等會兒,黎宇煌要是動手,她能以多快的速度衝出去,並且不受到損傷。

不能怪安含飴會有這樣的想法,實在是黎宇煌行事太詭異,半個多小時前,當黎宇煌將黎知秋扶進總裁辦公室,安含飴偷笑時,黎宇煌又轉身吩咐了一句讓安含飴笑不出來的話,然後她就*站在這裏,看他兩表演情深似海近一個小時。

女朋友期期艾艾痛哭,活似死了爹似的,深情又是安慰又是擦淚,不亦樂乎,安含飴望天,她現在手上要是有一包爆米花,一瓶罐裝可樂,她鐵定坐地板上再看上兩小時沒問題。

想象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黎宇煌眉頭蹙地更緊了,都能夾死一隻蚊子,他從來不知道他姐姐這麽能哭,從進來哭到現在,還完全沒有要止住的趁勢,掃了一眼快要被紙巾堆滿了的垃圾桶,心裏漸漸升起不耐。

他努力壓抑心裏的火,進來後他就確認過,她沒有摔傷,除了胸前被水淋濕,沒有任何損傷,更談不上痛,那姐姐哭又是為哪莊?

陷害安含飴,他不想這麽想,但到他第四次抓到,他姐姐借著擦眼淚的空檔,瞄安含飴時,他幾乎可以確定了。

黎宇煌趁遞紙巾的時候,扶黎知秋自己坐好,故意順著她的話說道,“誰讓的黎大小姐難過了,我幫你教訓她。”

“那好,開除她。”手指著安含飴的方向,黎知秋說:“你的這個小助理,不僅攔著我不讓我來找你,還將我推倒,把一杯水倒在我身上,煌,立刻開除她。”

黎知秋語氣裏帶了點命令的口吻,黎宇煌剛剛的話正中她下懷,她鑄錠黎宇煌會聽她的,不會因一個小小的助理駁了她的意思,所以口氣難免了些。

果然。

黎宇煌歎氣,同時也惋惜難過,他一直以為單純善良的姐姐,什麽時候也變得跟黎震樺一樣有心機,難道血緣真的如此奇妙,有其父必有其女,兩者不可割舍,但他知道,對他姐姐他很不下心。

“姐姐……”

“姐姐。”安含飴的驚呼聲,打斷了黎宇煌接下來要說的話,黎宇煌和黎知秋同時看向安含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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