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娃娃被綁架

第一百二十七章 娃娃被綁架

當有錢人有什麽好,被綁架,被勒索,被暗殺的大都是有錢人,與其成天擔心自己的人身安全,然後錢還沒花完就死了,短命啊!

還不如當個快樂的窮人,她現在的日子就很好,安小姐顯然忘了自己愛錢的個性。

“還好。”黎宇煌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得到她的回答,緊繃的身體也放鬆了下來,又在安含飴的小嘴上吻了一下,俊雅容顏上浮出大大的笑容。

還好?什麽意思,還有,他笑什麽,他的笑讓安含飴頓時有種掉進陷阱的感覺,她非常不喜歡這樣的感覺,畢竟沒有人喜歡被設計。

“什麽意思?”安含飴防備的問,放下環住他脖頸的手,她不覺得自己剛剛的話有什麽值得他笑成這樣。

剛剛他的話裏好像提到了結婚兩個字,是自己聽錯了嗎?

安含飴不確定了。

“我剛剛向你求婚,你答應了。”黎宇煌用嚴肅又認真的語氣說,知道她腦子沒轉過來,好心的解釋。

心裏不禁佩服起娃娃,還是娃娃了解她,媽咪當成安小姐這樣,他都有點同情她了。

這幾天他一直糾結怎麽和安安求婚,以安安的性格,被拒絕的可能性不是沒有,就算她最後會答應,中間也會有不少古怪的招式為難他,求婚的人傷不起啊!

糾結了幾天,黎宇煌決定去向娃娃取經,他一直知道娃娃是靠譜兒童,雖然隻有六歲,但絕對比安安靠譜,雖然向女兒取經怎麽跟她媽咪求婚,很是奇怪,為了將來的幸福,黎宇煌還是咬牙去了。

先吻暈她,再求婚,這就是娃娃教他的,現在看來,去問娃娃,真是明智的選擇。

“你求婚,我什麽時候答應了?”安含飴問,確定自己被算計了,但沒有那麽容易,剛剛是有點暈頭,可還不至於連自己說過什麽都不記得,她可以非常的確定,她沒有說過類似於答應他求婚的話。

“你答應了。”黎宇煌堅定的說。

“沒有。”安含飴說的比他還要堅定,手指還在黎宇煌眼前晃。

打太極,誰不會啊,論奸詐,她安含飴也不輸人。

“我跟你求婚,你的回答是叫我不要害你,這不是答應是什麽?”用她的口誤來佐證,抓住眼前搖晃的柔荑,放在唇邊親吻,黎宇煌好笑的看著她。

奸商,安含飴在心裏暗罵了一聲,想抽回自己的手,可惜未能如願,輕描淡寫的開口,神態一派淡然。“我是有叫你不要害我,但我沒有答應。”

“但你也沒有拒絕,所以就是答應了。”黎總自己的定律,沒拒絕就等於答應,嘴角勾起得意的笑,黎宇煌忽然覺得,和這個女人鬥智是件很好玩的事。

安含飴頓時語塞,她是沒有拒絕,但怎麽能就表示答應了呢!“這沒道理。”

黎宇煌露出微微一笑,那叫個人畜無害啊,伸手點住安含飴的唇,雖然他更想做的是吻住她,一本正經的說:“在我這裏,道理是我說了算,安小姐,好好的等著當我的新娘吧!”

奸商,抽回自己的手,安含飴恨恨的在心裏罵著,自己最後還是沒他奸詐,狐狸都不是他的對手了。

黎宇煌帶笑的看著安含飴氣憤的小臉,要不是自己放手,她怎麽可能如願,這個可愛的小女人,到現在還不知道到她到底招惹了什麽樣的人。

不知道也好,今後她有的是時間慢慢的發覺,到時候希望她不要太驚訝。

“安小姐,不要在心裏罵我喔,不然你知道我會給你有什麽樣的懲罰。”低沉的聲音在安含飴耳邊說道,炙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蝸,故意往她敏感的耳朵吹氣,滿意的感覺到她的身子一僵。

半個月的相處時間,黎宇煌早已熟悉她身上的每一個敏感點,耳朵就是一處,每次隻要自己一吻她耳朵,她的身子會不由自主的顫抖,這是她動情的表現,想到她在他懷裏輕顫的樣子,黎宇煌忍不住落下吻,得到他想要的顫抖,他細細的吻著她小巧的耳垂,手開始隔著衣物在她身上遊走。

安含飴無力推開他,又不想抱著他回應,一時間手不知道放哪裏好,最後隻能死死的揪住黎宇煌胸前的衣衫,如落水的人抓著救命的稻草般。

辦公室內的溫度愈來愈高,兩個吻的渾然忘我的男女,倏然,不和諧的手機鈴聲在大理石桌上響起,安含飴回神,她推了推黎宇煌。“宇煌,電話。”

“當它不存在。”悶悶的聲音從她脖頸處發出,帶著濃濃的不滿。

“不行。”安含飴氣息不穩的說,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她一把推開黎宇煌,從他腿上站起身,退後到幾步之遙,站在黎宇煌抓不到她的範圍。

見她一副急著離開他的樣子,黎宇煌撇了撇薄唇,伸手拿過手機,按下接聽鍵,冷冽的聲音仿佛來自地獄。“你最好有很好的理由。”

對方明顯的一愣,仿佛有另個一催促聲,但聽不真切,黎宇煌眉頭一擰,娃娃歡快的聲音傳來。“爹地,你快來救我呀!”

不和諧的是,娃娃說出來的話確實求救。

“娃娃,娃娃你怎麽了?”一聽是娃娃的聲音,黎宇煌立刻問。

對方陷入沉默,沒有人回答他,幾秒後,傳來的已經不是娃娃的聲音了,是他姐黎知秋的聲音,她說:“煌,你還記得我嗎?還記得我是你疼愛姐姐嗎?為什麽不會來看我,是因為這個該死的小孩嗎?”

哀怨的聲音,一連串的問題丟來,轟炸著黎宇煌。

“姐,我女兒呢,我要和她說話。”黎宇煌急切的說,高大的身軀站了起來,抬手示意安含飴先不要問,專心的聽著另一端傳來的聲音,不放過一絲聲響。

安含飴一聽他問娃娃怎麽了,心立刻提了起來,沒來由的擔心布滿清麗的臉上,不好的預感撞擊著她的心,娃娃一定是出事了,娃娃是她的命,她很想問到底怎麽了?但也知道現在不是她該問的時候,這個時候不能讓黎宇煌分心。

“煌,我們這麽久沒見,你就不問問姐過的好嗎?”嬌聲軟語,帶著無盡的哀怨,黎知秋話鋒一轉。“想要你女兒的命,馬上來人民公園,馬上,耽擱了就等著給你女兒收屍吧!”

說完掛了電話,聽筒裏傳來嘟嘟的茫音,黎宇煌放下電話,麵色難看之極,深邃眼裏內怒火跳躍,心裏有些慌亂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娃娃,怎麽了?”見他掛上電話,安含飴立刻問,她聽到了他叫黎知秋,娃娃出事黎知秋打電話來,過程可想而知。

“走,去人民公園。”斂起眼底的怒意,黎宇煌邊說邊抓起車鑰匙,抄起椅背上的外套,急切的就要往外衝。

安含飴及時抓住他,清眸凝視著黎宇煌,聲音提高了幾分,冷冷的語氣透著堅定。“到底怎麽回事?”

“我姐,不,黎知秋可能綁架了娃娃,她叫我們去人民公園,耽擱了時間就等著給娃娃……”收屍兩個字,黎宇煌怎麽也說不出口,那是他的女兒啊,他的親生女兒啊!

收屍多麽恐怖的字眼,聽著就讓人心裏慎得慌。

“收屍對不對?”安含飴冷冷的幫黎宇煌補上他說不下去的話,黎知秋是綁匪片看多了吧,收屍,她也敢說出口,也不看看娃娃是誰家閨女,娃娃要是少了一根頭發,她要黎家整個從t市消失。

敢惹到她安含飴頭上,隻能算黎知秋不長眼睛。

以為安含飴的被震驚到了,黎宇煌伸手把安含飴身子摟過,出聲安慰道:“安安,別擔心,我們會找到娃娃……”

“黎知秋有定時間,地點嗎?”打斷黎宇煌安慰的話,安含飴看了看手表。

“她說馬上,地點可能要我們自己找。”黎宇煌回答。

“好,我們現在就去。”安含飴率先走了出去。

兩人火急火燎的趕到人民公園,十分鍾時間幾乎把公園找了個遍,沒有發現娃娃和黎知秋的影子不說,連可疑的人都沒看見。

沒有找到娃娃,黎宇煌心裏開始急了,但還是努力壓下焦躁的心緒,他心裏清楚,現在不是急的時候,隻有心靜了,才能找到突破口,眼神冷冷的掃向四周,不放過任何一個路人,見安含飴走過來,黎宇煌馬上迎上去問:“沒發現嗎?”

安含飴搖了搖頭,“沒有。”

“該死。”黎宇煌狠狠的踢了腳下的草坪一下,轉身看著四周,一定有什麽地方是他遺忘了,他決定再找一遍,腳步剛移動,黎宇煌倏然停住,轉身看著安含飴,清麗的容顏上沒有表情,看不出是擔憂,隻是眼神認真犀利,卻沒有慌亂的表現,她是不是太平靜了?

按理說,被綁架的是娃娃,她應該是最擔心的一個,一般的媽咪要是聽到自己的孩子被綁架,要是沒有暈倒的,就是立刻報警,哭著發動所有的親朋好友出去找,但她卻隻是平靜的和他一起出來。

她可是將娃娃當成是她的命,這樣的平靜太奇怪了,難道她知道娃娃此刻在哪裏?

看出黎宇煌的疑惑,安含飴說道:“我不知道娃娃在哪裏,但我知道,我的閨女,不是任何人都能動的起。”

安含飴口氣無比的驕傲,她還真不是說說,別看娃娃隻有六歲,在倫敦的幾年,夏之壑有安排人專門教娃娃技能,順便練好娃娃的身體,為以後打基礎,就是要從小開始,所以,現在的娃娃,智商不輸給任何一個特種兵,力氣和身高,這是先天的,得慢慢來。

安含飴的話一說完,黎宇煌口袋裏的手機又響了,黎宇煌趕緊按下接聽鍵,娃娃求救的聲音又來了。“爹地,快來救我呀!”

這回聽起來沒什麽起伏,不像是被驚嚇的尖叫,反而像是象征性的喊喊就過,有敷衍了事的味道。

漫漫的喊聲一過,黎知秋的冷笑聲傳來。“煌,怎麽樣,是不是很失望?失望就對了,我們不在人民公園,現在去恒遠大樓,下午準備開記者會,然後……”

“姐,你到底想做什麽?”黎知秋的話還沒說完,黎宇煌就打斷她,冰冷的聲音絲絲的寒意,更多的是心寒,他一直善待的姐姐,她做了太多的錯事,他都沒有計較和追究,現在她竟大膽到綁架他女兒,怪自己太縱容她了嗎?

黎宇煌自問著,他心裏也沒有答案,以前黎知秋做了很多,他都幫她粉飾太平過去,她依然是他善良的姐姐,現在想起來,不是黎知秋的手段有多高明,粉飾的多有技巧,而是自己隻看到她的好,從而忽略了她囂張跋扈的另一麵。

現在暴露出來了,自己居然覺得有些不認識她了。

聽到電話的另一邊因他的話陷入沉默,黎宇煌也沒有再說話,不是他很有耐心,而是怕自己說多了,刺激到黎知秋,漫漫還在她身邊,他怕她把氣出在漫漫身上。

半響,黎知秋咬牙切齒的聲音傳來。“現在你說什麽都沒有用,按我說的話去做。”

話落,電話裏又一次傳來茫音,聽著這聲音,黎宇煌大手捏緊了手機。

“電話又斷了?”安含飴淡淡的問,眼神看了看四周,捕捉到一抹身影離開,了然了。

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在對方的監視之下,黎知秋的槍手還不少,她就說,黎知秋那個驕縱的大小姐,哪裏來這樣的頭腦拿她和黎宇煌開涮。

“你早知道我們來這裏隻是白來一場。”見安含飴一副了然的表情,黎宇煌心裏特別不舒,她早看出來了去沒有和他說,這讓他覺得,眼前這女人不重視他,喜歡看他白忙活。

“我們下一個地點是哪裏?”沒有理會黎宇煌的問題,安含飴問出自己的問題。

白跑了一趟,她反而沒那麽擔心了,這說明娃娃是安全的,如果娃娃有什麽事,肯定會和他們聯係,夥伴們任何一人收到聯係,都會馬上通知她,但自己沒收到任何的通知,既然娃娃按兵不動,就表示她的安全的。

“公司。”黎宇煌回答,他忽爾伸手扣住安含飴的手,認真且嚴肅的問:“娃娃現在是安全的嗎?”

他知道自己該做什麽,在做決定之前,他想知道娃娃的情況,雖然清楚,隻要自己不妥協,對方就不可能動娃娃,黎知秋打電話給他,不過是被利用了而已,黎知秋的後麵肯定還有人。

要是他沒猜錯,黎震樺才是整件事的策劃者,黎知秋不過是前麵的替死鬼,或者,黎震樺鑄錠自己不會對黎知秋怎樣,才會把她推在前麵,不過,黎震樺這次算盤要落空了。

黎震樺千算萬算,算錯了黎知秋在他心的位置,現在他的心裏隻有娃娃和安安,黎宇煌好看的薄唇抿起殘忍的弧度,動他閨女者,無論是誰,隻有一個下場,慘不忍睹。

安含飴點了點頭,伸手腕上黎宇煌的胳膊說道:“下一個地址不去了,直接去黎家。”

黎宇煌笑了,他們想到一起去了。

下一個地址去了也是和現在一樣,黎震樺不可能把娃娃關在恒遠,那是他黎宇煌的地盤,黎震樺不敢冒險,他還想再次當上恒遠的總裁,尤其恒遠前段時間才改革了,隻有一個股東,那就是他黎宇煌,漫漫的身份還沒有公開,隻要解決了他,在和一些官員勾結,恒遠就成了囊中之物。

算盤打得精,局勢也算的滴水不漏,他隻是忘了,計劃往往趕不上變化。

黎家別墅。

黎震樺做在沙發上,手裏拿著茶杯,優哉遊哉的喝著,身邊坐著安若英,管家站在他們身後,黎宇煌和安含飴到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這副情景,三人仿佛擺開了架勢等著般。

黎宇煌一進門,也不多話,開門見山的說:“讓黎知秋把娃娃送回來,今天的事我不追究。”

“黎總裁這說的是什麽話,我怎麽聽不懂?”黎震煌漫不經心的問,他又看了看安若英,話卻是對著管家說:“管家,你知道娃娃是誰嗎?跟知秋又有什麽關係?”

“不知道老爺。”管家簡潔的回答,目不斜視的看著前方。

黎宇煌冷冷的目光看向管家,他可真忠心,聽了黎震樺半輩子的話,現在都開始昧著良心了。

“喲,黎總裁,你找人都找到我們家來了,還要我們知秋交出什麽娃娃,我們知秋可是清白人家,什麽時候給你生個娃娃,不要汙了知秋的名聲,要娃娃找女人生去,來問知秋要,這是不是太可笑了,知秋可是你的姐姐。”安若英挖苦的說道,聲音裏透著明顯的恨意。

聽了這些話,安含飴隻覺得,這女人瞎掰的能力真是到家了,沒有的,都能給你說成有的,難怪她會坐在這裏,原來這就是安若英的用處。

目光看向身邊的黎宇煌,見他,手指握成拳,臉色頗為陰沉的可怕,淩厲的雙瞳狂掃起風暴,看著安若英的方向,仿佛隨時衝上去撕碎安若英,安含飴嚇了一跳,伸手抓住黎宇煌的手臂,提醒他自己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