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相見不相識

天價萌寶,爹地是誰 相見不相識 書旗

安含飴惡毒的想著,黎宇煌一手挑起安含飴的下巴,邪邪一笑,“在我懷裏居然分心,這不是好現象。【 木魚哥 ——更新最快,全文字首發】”

安含飴正眼看他,愣住了,心裏如海浪般翻滾,怎麽會是他?怎麽會是他?

她以為這一輩都不會再見的人,忽然出現,衝擊力是相當大。

“怎麽,被我俊美迷人的外表迷住了?”黎宇煌問,笑的更邪氣了,手指更放肆的在安含飴臉頰上滑動。

他忘了她,安含飴有點小小的打擊,她雖不是什麽讓人過目不忘的*,但至少也不至於讓人過目即忘吧?

尤其還是在……

不過話又說回來,忘了也好,本就是不認識的人,何必硬要弄的認識,,你就是一後媽,盡出烏龍。

“有沒有人說過,你自戀到無藥可救的程度?”安含飴微笑。

“我當這是讚美。”自戀當然是讚美,也是對自己的肯定,沒有能力的人拿什麽自戀。

“果然沒救了。”安含飴嘀咕,還好自己跟他沒半毛錢關係,這樣的男人最可悲,以為自己是太陽,所有人都要圍著他轉。

聲音小的連黎宇煌都沒有聽清。

“你肯定在罵我。”黎宇煌說,“我這個人有個好習慣,別人越是質疑,我越是要讓她明白我說到做到,尤其在女人麵前。”

說完吻上安含飴的櫻唇,突來的吻令安含飴瞪大眼眸,盈盈秋瞳,布滿震驚,她剛剛是為了躲避才吻上他,那根本不算數。

他現在吻她是什麽意思,安含飴靈活的腦子宣布罷工,她跟悲劇的發現心跳猛然加速,隻剩下感官刺激和他的味道,那是混合了古龍水的香味,還有他口裏的酒香均令她渾身無力,手腳發軟,像落水般,小手死死的拽住他的衣領。

她這是第二次被男人吻,次也是他,當時她被下了藥,又喝醉酒,意識不是很清醒,自然也沒什麽感覺,一切都按著身體感官走,就好像是一種本能。

她不想和他有牽扯,理智叫她推開他,可身體的本能反應卻是拉近他。

安含飴糾結。

黎宇煌情難自控,更是發了狠的吻她,仿佛想將安含飴吞了,她身上熟悉的感覺讓他隻想占有,再占有,這是他無數次午夜夢回的味道,醒來後他麵對的永遠是一片冰冷的孤寂,心像是丟了重要東西般失落。

黎宇煌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了,他也不知道為什麽會吻這個來曆不明的女人,在他的記憶中,他沒有吻過誰,應該說是沒有那個女人能令他,產生想吻她的想法,而今天的衝動他無法解釋。

也無法解釋。

他們忘了周圍的一切,任何聲音都進不了他們的耳,安含飴也忘了她在等什麽,其實她等得尖叫聲根本沒有,幾個保鏢見到洗手間裏的情形,立刻關閉洗手間的門,不讓任何人進入,確認了高官沒有生命危險,隻是暈倒,迅速找來人,將高官和地上的屍體移走。

事情都是在暗中做,完全沒有影響到宴會,牆角接吻的男女更是不受索擾。

“打擾一下兩位。”一個好聽的男音響起,黎宇煌蹙眉,不悅的看向男子,見他一身剪裁合身的純手工西服,藍色的眼眸,白皙的肌膚,俊美絕倫的麵上淡淡的淺笑,很像中古世紀走來的法國貴族。

“滾。”

被打斷好事的男人傷不起啊!

男子在看到黎宇煌的臉時,明顯的一愣,但很快被他一淺笑掩飾,他看著安含飴說,“我到處找你,原來跑這來了。”

黎宇煌蹙眉,見懷裏人兒雙頰酡紅,趁著白皙的肌膚煞是迷人。

他一是看呆了。

“維森。”安含飴一見男子,立刻撲上去,感謝上帝,維森出現的真是太及時了,感謝維森,男子順勢溫柔的將她攬在懷裏,輕聲問,“要回去了嗎?”

這是他們的接頭暗號,不管是誰出任務,去接應的人都會這麽問上一句,其意思是問,得手了嗎?

得手了就撤。

黎宇煌看著這很唯美的一幕,*相依的畫麵,卻讓他覺得刺眼極了,憤怒,從沒有過的憤怒,在他心裏熊熊燃燒,死死的捏緊拳頭,防止自己衝上去揍人,不,是殺人。

他此刻確實有想殺人的衝動,這個該死的女人,剛剛還沉醉於他的吻裏,現在又乖巧的靠在另一個男人懷裏。

含飴在維森懷裏點頭,黎宇煌更氣,卻又不能做什麽,想將她搶回,又沒有名目,他和她剛認識,甚至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以什麽理由去搶。

看她和這個叫維森的互動,和默契自然的舉止,明顯兩人很熟,那份默契和自然是裝不出來。

黎宇煌眼睜睜的看著安含飴和維森離開,拳頭緊握,指甲都陷進肉裏,可他感覺不到痛,心裏被憤怒填滿,還有一抹名為挫敗之感。

維森和安含飴出了宴會,直接開車走人,安含飴從包裏拿出一個盒子,遞給維森,“拿去,記得提醒夏之壑,半毛錢都不能少。”

“要不要這麽小氣啊?”維森好笑的將盒子放入口袋裏,安含飴一本正經道,“必須得,經濟不景氣,賺錢不容易,再說了,我還有娃娃要養,能跟你們比嗎?能嗎?”

“不能。”維森果斷回答。

安含飴圓滿了,隨即鬱悶道,“維森,我今天殺人了,一下還是四個,更可氣的是還被人看見。”

“剛剛那個男人嗎?”維森問,安含飴嗯了一聲,靠向椅背,目光轉向車窗外,看著光怪陸離的夜。

今夜遇到他是個意外,她從沒想過有再見的一天,沒有忘記他,那雖難忘,但她知道那隻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一夜情,現在社會,男女共度激—情夜晚,就像喝白開水一樣正常。

天一亮,一切結束,兩條平行線在一個點上交叉了一次,然後背道而馳,永不會再有交集,她一直以為和他也是這樣,今晚的意外讓她出現了短暫的慌亂。

“娃娃是他的孩子吧?”維森忽然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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