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意外的情事

天價萌寶,爹地是誰 意外的情事 書旗

大雨淅淅瀝瀝的下著,偶爾伴著雷聲,將T市的天空籠罩,放眼望去,整個城市在這細雨迷霧中變得灰暗不明。【 木魚哥 ——更新最快,全文字首發】

公墓園裏,一個女孩撐著雨傘,靜靜的站在一座墓碑前,她纖瘦的身影,乍一看之下很容易讓人以為是哪來的孤魂野鬼。

“媽媽……”安含飴淚眼朦朧,抬手輕撫著墓碑上母親的照片,隻有來看母親的時候,在母親麵前她才敢放任自己,肆無忌憚的哭泣,平時麵對繼母和繼母的如何欺負,她都不允許自己哭。

對於她來說,哭是弱者的表現。

從十年前她們母女三人出車禍,母親死了,妹妹也在兩年後失蹤,她躺在床上一年,父親另娶,她醒來見到妹妹,她心裏說不出的高興,媽媽沒了,還好還有妹妹和爸爸,誰知沒多久爸爸帶了個女人回來,要她們姐妹叫媽媽,她和妹妹都不肯叫,妹妹個性比她強言語上頂撞了爸爸,被爸爸打了個耳光,罰她們姐妹晚上不準吃飯,然後繼母又帶來個姐姐,從此兩姐妹被繼母和繼母帶來的姐姐經常欺負,那時候開始她就學會了堅強,隻有堅強的活著,才不會辜負母親死前的囑托。

“你是姐姐,以後妹妹就給你照顧了,妹妹還小,她會害怕,你要保護她,媽媽會在天上看著,保佑你們。”

媽媽臨死前的話猶如在耳。

可是她沒有做到,妹妹在媽媽去世後兩年就丟了。

她一直在找,十年了,依然沒有音信。

“媽媽,你放心,我一定會找到妹妹,帶她來看你。”安含飴抹去來臉上淚水,堅定的給母親的墓碑鞠了一躬,轉身離開。

墓園門口,黑色高級房車緩緩停下,清一色的黑西裝保鏢下車,撐著雨傘等在車外,黎宇煌下車緩緩朝墓地走去,後麵跟著一群黑衣保鏢。

安含飴從墓地下來,時,各自沉浸在各自的悲傷裏,低著頭誰也沒有抬頭看一眼。

霓虹燈閃爍,T市正熱鬧的時段。

豪華酒吧,震耳欲聾的搖滾音樂,舞台上妖嬈的*舞者正*的舞著,精致美豔的臉濃妝豔抹,媚眼勾魂,不停地四處放電,引得台下男子一片喝彩聲。

聲樂場所,是男女快節奏的下,為數不多的放鬆場所。

安含飴趴在吧台,不停的灌酒,臉色微紅。

“含飴啊,來,盡情的喝,把不開心的事通通忘掉,不要客氣姐姐請客。”安含飴名義上的姐姐,梅紅霞手裏拿著酒瓶,不停的給她滿上,並趁她不注意將一顆藥丸放酒杯裏。

一杯接著一杯地喝,安含飴終於倒下。

“含飴,還要喝嗎?”梅紅霞推了推她的肩膀,俯身在她耳邊問。

安含飴覺得她太吵,揮手趕開,正好一巴掌揮梅紅霞濃妝豔抹的臉上,氣得梅紅霞想把她的臉打成豬頭,隨即想到她這張臉要是毀了,買家肯定看不上,自己到手的錢不就飛了嗎?

不甘不願的放下手,梅紅霞恨恨的瞪了安含飴一眼,死丫頭,等會兒有你好受,想到安含飴剛剛和下的那杯酒,嘴角勾起得意的笑。

她跟人合夥欠下巨額賭債,沒錢還,隻好將安含飴賣到地下賣場,抵債。

扶起安含飴往電梯方向去,等電梯的空擋梅紅霞打了個電話,對方說還沒到,叫她先到房間等,她收了線,將安含飴扶進電梯,按下24樓鍵,很快到了房間門口,梅紅霞敲門,沒人應,她氣得放開安含飴,又打電話。

媽的,這幫人烏龜變的啊,這麽慢。

安含飴失去了支撐,跌跌撞撞的後退,在靠上電梯門時手不小心按下了往上的按鍵。

不一會兒,門開了,安含飴跌了進去,撞進一個男子懷裏。

電梯門很快合上,繼續往上升。

安含飴抬頭,見男子很年輕,雕刻般完美的五官,精致中生人勿視的冷漠,看起來二十出頭,很妖孽的男人,他身上優雅的氣質渾然天成,尊貴,冷冽的眸子卻帶著某種化不開的悲傷。

心想,他真是長得好看呢,隻是優雅與冷漠並存的男子,怎麽會有悲傷呢?

優雅又冷漠的男子,更容易捕獲女子芳心。

黎宇煌冷冽的深邃看向懷中,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臉上毫不掩飾厭惡,最討厭女人主動他。

倏地,黎宇煌推開她,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衣服。

安含飴腳下一個不穩,身子撞上門的一瞬間,腦袋也重重的撞在門上,她悶哼一聲,的大腦也因這一撞,清醒了些許。

抬頭哀怨的看著黎宇煌,剛剛還覺得他優雅呢,馬上就粗魯給她看。

安含飴決定收回剛剛自己抽瘋的想法,來不及發表意見,電梯門開了,安含飴又一次華華麗麗的摔了出去,這回她學乖了,抓住黎宇煌的衣角,然後倆人跌了出去,以很曖昧,很令人遐想的姿勢倒地,安含飴躺地上,黎宇煌壓在她身上。

黎宇煌怒,他這輩子沒這麽倒黴過,當他看向她的眼睛時,怔住了!

她的眼睛很大很美麗,清澈瑩亮,眸如墨玉般美麗,靈氣澄澈,好似會說話,感覺盛滿了全世界的明媚,仿佛整個天地,都充滿了這樣的明媚顏色。

“咦,你長得也太好看了吧?男人長這樣,危險。”安含飴喃喃自語。

黎宇煌臉色一沉,危險地眯起細長的眸子,危險?是指她自己,還是他?

如果是他,這該死的丫頭就死定了!

梅紅霞咒罵著講完電話,回身,見原本應該坐在地上等她的安含飴不見了,她驚跳起來,打開房門,見裏麵沒有人,房間本來就很小,一目了然,她快速的衝到洗手間,沒人。

這回她急了,安含飴不見了,她不但得不到錢,還會被賣到地下賣場,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光想到她都覺得害怕,拔腿跑出去找,梅紅霞鑄錠喝醉酒,又被下藥的安含飴跑不了。

這該死的丫頭,等找到了,她一定讓那丫頭後悔亂跑。

“你身上好涼,好舒服哦。”安含飴傻乎乎的樂著,小手不停的在黎宇煌身上作亂。

黎宇煌一愣,不是因她大膽的舉動,而是自己身體裏湧起不可思議的興奮,今天是他母親的忌日,他心情很糟糕,來這裏隻為拒絕一個人時的落寞,無數個搭訕的女人,他連看一眼都吝嗇,毫無興致,現在卻被眼前的女子勾起一身情火。

安含飴舒服的嗯了聲,小手更是貪婪的在他胸膛上遊走,體內升騰一股股燥熱,蠢蠢欲動,隻有他的身子才是涼的,也隻有在他身上才舒服些。

黎宇煌忘了怒氣,深邃的眼眸危險地盯著那抹豔色,仿佛有仇般,對身下女孩的熱情一點也不排斥,反而有些喜歡,終是忍不住低下頭,吻上那好似邀請他的緋色唇瓣。

真甜。

唇是他的禁地,跟女人無論多親密都好,就是不準碰他唇,他也從來不吻女人的唇,他認為那很神聖,是愛人之間才有的親密,在這方麵,他有潔癖。

這次卻該死的破例了!

靈巧的舌撬開她的牙關,攻城略地,勾著安含飴的丁香小舌,地吸吮輕咬,掃過她唇內每一處甜美細嫩的肌膚,安含飴背脊竄過電流,卻是奇異的舒服,渾身戰栗,身子無力。

陌生的感覺讓安含飴眸光也開始迷亂,喝了酒,又被下了藥,她已經撐不住了。

“你被人下藥了?”黎宇煌終於發現她的不對勁,剛剛他就納悶,她的身子熱度高得不正常,他還以為她是動情的快,故意勾—引他。

見眼前少女臉頰潮紅,媚眼勾魂,衣服被他扯得半露,白皙光滑的肩頭,性感的鎖骨,還有若隱若現的柔軟……

這一副活色生香畫麵,是個男人都受不住這樣的*。

“你一個人來這種地方?”黎宇煌失笑問,安含飴點點頭,不一個人來,難道還要拖家帶口嗎?

她的回答讓一貫冷冽的黎宇煌怒不可遏,剛剛她要是撞上的人不是他,是任何一個男人,她是不是也像現在這樣,熱情如火的躺在那人身下。

一想到別的男人,也有可能看見她這副妖嬈的樣子,黎宇煌就怒不可歇的想殺人。

安含飴熱的難受,剛剛他吻她時她就覺得不再熱,可他一離開她又熱了,她伸手拉下黎宇煌的頭,主動獻上自己的紅唇。

黎宇煌沒有讓她失望,纏綿的吻了一陣,眸光帶著蠱惑人心的魅力,“寶貝,別急啊,我們有的是時間。”

說完拉起安含飴,閃進自己的專屬套房,一腳狠狠的踢上門。

同時梅紅霞在酒吧裏四處找著,跟她合夥的人也趕來,她解釋了一通,又將安含飴特征說了一遍,幾人和梅紅霞一起找。

今夜,注定是個不眠夜。

安家別墅外,一個黑衣勁裝少女,看起來十五六歲年紀,傾城的容顏上有著和她花季年齡不相符的表情,靜靜的看著安家別墅,少女嘴角勾起冷笑,繼母見到她,一定會被嚇到吧!

畢竟死了的人突然出現,心髒稍微不夠堅強的人,很容易蒙主寵招,報道去了。

少女輕按門鈴,沒人理會,少女又按,在少女按下次門鈴時,屋裏慢慢走出來一個身材臃腫的婦女,嘴裏還念念有詞,少女可以確定是在罵她。

婦女睡眼朦朧的看著少女,狠狠的問,“你誰啊?三更半夜跑我家找誰?”

“我是安含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