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四三婚內用強

一四三婚內用強

我的眉頭皺成一團,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怎麽回事

忽然腦中一個伶仃,那則廣告那個我從未聽說過的牌子的奶粉整個廣告中,雲娉一直在喝那個所謂的牛奶

我恨恨地說:“爸爸,我覺得我們方家應該撤了對林氏的投資,以爸爸在林氏大股東的地位,帶走幾個主要股東和精英團隊簡直易如反掌的事還有,必須曝光雲裳的身份,把她親生父親和那位人盡可夫的ji女的風流逸事,如實告訴公眾讓林氏的股票一路跌到底還有,雲裳的養父母也不能放過,雲家培育出了一個什麽樣的女兒讓大家都來看看看他們還有臉在人前行走”

公公聽了我的話,沒有絲毫猶豫,說:“就如你所說的去做。”然後喚來他最信任的下屬,細細叮囑了一番。

在雲娉出事前,這些想法我從沒有過,但今天,無論誰說我惡毒,我也要把這些付諸實施,我真的是對這個女人太容忍了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過度的忍讓換來的是什麽?是雲裳她太猖狂

這個女人,被幾大家族打壓,被公司冷藏,被小明星聯合整治,聲名狼藉,沒有一蹶不振,還無所不用其極,竟然利用我的女兒來賺錢

連明星代言虛假產品一樣會論罪都不管了,隻要出名,隻要還能在熒屏上出現

繼我失去剛成型的孩子後,這是我另一個孩子出事,雲裳,我該好好跟你算一筆賬了。

雲娉開始說起胡話:“雲阿姨,你不是說隻要喝了牛奶就帶我去媽媽那裏的嗎?”

我心裏大痛,寒聲問了句:“方舒冕知道嗎?”

一屋子的傭人都噤聲,公公歎了口氣:“舒冕去外地洽談合作適宜,雲勳兄妹現在都是住在我這兒,舒冕還不知道這件事,我想等他回來再說,怕他心急,在回來的路上出什麽事。”

我淡淡地“嗯”了一聲,又問:“爸爸,雲娉怎麽會被雲裳帶走?這兒這麽多人,難道連個孩子都照顧不了嗎?”

那些傭人的頭垂得更低,我說:“不盡職的人不如都攆走吧,留在身邊反而壞事今天是過敏發高燒昏迷不醒,以後呢?是不是……”

我哭了出來,公公忙拍著我的背安慰道:“好了好了,爸爸該給你和雲娉一個說法的,一定不會少,別擔心,雲娉一定會沒事的。都怪爸爸,忙生意疏忽了雲娉,今後,爸爸都把她放眼皮底下,我看誰敢動我的寶貝孫女一下”

我還是哭,公公說都怪他,是他忙生意疏忽了雲娉,可是,最該怪的,不是我自己嗎?是我這個做母親的人,沒有陪在女兒的身邊,才導致她出了這事

一整夜,我都坐在雲娉的床邊,不停地用冷毛巾給她降溫,白醫師也一夜沒睡,守在雲娉身邊。公公這一夜也沒睡好,不停地起身過來看一下,問問我和白醫師雲娉情況怎麽樣。

而方舒冕,他卻什麽情況都不知道,心安理得地忙他的工作每一次他的孩子出事,他都不在身邊,他甚至都不知道想到這,我隻覺心裏怨恨不已。

我知道明天早上雲舒有例會,方舒冕是從不缺席的,他一定會一早趕回Z市。

我心裏有了一個想法,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這個想法也變得越來越強烈,我起身去了書房,打印了一份文件。

雲娉的燒終於在天亮之前退了,中途醒來一會兒說話也很清晰有條理,我略略放了心。

稍微收拾了一下,我讓管家送我到雲舒廣告公司。

在公司大樓前,我靜立了一會兒,這裏,我足足有兩個月沒有來了,兩個月,足以發生許多變化。

我走了進去,保安先是驚異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忙道:“喬總,早上好。”

“嗯,早上好。”我點點頭,快步穿過大廳。大廳裏一些雲舒的職員跟剛才保安的神情一樣,都是先驚異地看了我一眼,又忙和我打聲招呼。

我微笑著回應他們的問候,然後麵無表情地走進電梯。

雲舒公司所占的地方不大,也就幾層樓,一般員工走走樓梯就可以了,這座電梯是直達方舒冕辦公室的。

我推開他辦公室的門,很好,沒人。

我快步走向隔壁會議室,推門而入,其實“推”可以換成“砸”,用的力道之大,讓大門“砰”地扇向另一邊,所有正在開會的人都被驚了一跳,紛紛抬頭看向我。

沉默片刻後,他們開始輕聲議論:“是喬總”

“喬總回來了?”

“她看上去臉色很差。”

“好像發生了什麽事。”

我掃了一眼與會者,在這些有些驚詫有些驚喜的目光中,竟然看到了安靜瞪大了的丹鳳眼,心中微微不快,她還真的來雲舒,真的進了高層

安靜旁邊便是首席,坐著的是方舒冕,他原本靜靜聽著下屬的匯報不置一詞,我的忽然闖入打破了他的沉穩,他看向我的眼睛像黑淵裏升起明月。

但這雙清澈透亮的眼睛下麵是淡淡的青影,仿佛一夜沒睡,一向光潔細膩的下巴上,竟冒出一些短短的胡茬他從來都是儀表堂堂的樣子,一派天成的尊貴,什麽時候,也有這樣不完美的一麵?我心裏竟湧起類似於心疼的情緒。

可是,我沒忘了來這兒的目的,斂去一切複雜情緒,我徑直走到他麵前,重重地把一張紙拍在他麵前,冷聲道:“簽字”

也許,雲舒的員工從沒見過我這樣盛氣淩人的一麵吧,一時間,會議室悄聲一片,我甚至可以聽見自己的呼吸聲。

而方舒冕在看到白紙黑字上的幾個加粗大字後,臉上的喜悅神情驀然消失不見,被冰寒冷意替換。

我聽見靠近我們的幾個總監倒吸一口氣的聲音:“離婚協議?”

我回頭對他們微笑:“不好意思,結婚時沒有請你們喝喜酒,離婚我一定辦得熱熱鬧鬧的,大擺筵席邀請各位,還請屆時賞臉參加啊”

他們不因為我的微笑就放鬆自己,反而每個人都是那種帶著惶然的表情看著我,仿佛我說了件多麽令人震驚的事。

我依然微笑著,卻感到懾人的氣壓慢慢將我罩住,我的微笑維持不住,回頭看向懾人氣壓的來源處。

方舒冕的眸子裏,正醞釀著一場風暴,深黑色的眸子此刻看來像是漩渦。我微微顫了一下。他慢慢站起,“喬安琪,你知道我的底線在哪裏,卻一而再再而三地去觸碰”

我不屑地嘲諷:“方總,你的底線在哪跟我無關,你同樣三番五次地觸碰我的底線,既然我們都看對方不順眼,何不給個痛快,放對方自由……”

話沒說完,他狠狠地把離婚協議撕得粉碎,一時間,我視線裏全是紙屑。我氣道:“你做什麽”然後翻包,離婚協議又不是隻有一張。

方舒冕突然一腳踹翻椅子,猛地抓住我的手臂,“我以前真的是太由著你了”他的聲音冰寒得徹骨。

他說完這句話後,就大力把我帶出會議室,徑直往前走。他的手掌像是要把我的手臂掐斷,我痛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他的力氣卻絲毫不鬆懈,一直緊緊箍著我。

我又氣又急:“方舒冕你要帶我去哪”

他不理會我的掙紮和打罵,一路上都不再說一個字。然後動作毫不輕柔地把我塞進他的車,落下鎖。讓我連跳車都沒有辦法

而即使落鎖了,他開車時,另一手仍然箍著我的手腕,我拚命掙紮都掙脫不掉,隻能哭著大聲罵他。

方舒冕的車很快抵達目的地,竟然是方氏酒店我腦中一下子轉了幾個想法,他要和我一起吃飯?這怎麽可能還是,他要把我的行李強行帶回家?

他依舊沉默著,把我帶到我住的那間房,刷卡,開門。

“你帶我來這裏幹什麽”我怒道。

他箍著我,直接走向臥室,我心底一驚,“方舒冕,你放開我。”

他這時才回頭冷冷地看了我一眼:“放開?”

下一秒,我被他狠狠地摔到床上,我的頭毫無防備地在金屬小鬧鍾上磕了一下,一陣金星流轉,痛得緊閉上雙眼。

再睜眼,竟看到方舒冕正在脫自己的衣服,他看向我的眼睛沒有絲毫溫度。

我驚慌地踉蹌著爬起,卻被他重重地壓下,我氣急,再加上慌亂,不停地捶打他,說話也斷斷續續:“方舒冕,你要幹什麽滾開”

他對我的罵聲和反抗毫不在乎,隻是用力撕扯著我的衣服,我大驚失色:“方舒冕我們是要離婚的關係你現在的行為是**”

方舒冕的動作微微停頓了一下:“**?”然後用溫柔得令我害怕的聲音道:“我是你丈夫,你是我妻子,我現在要和你做的事情,是履行夫妻間的義務”

“你混蛋”他的力氣大得驚人,我徒勞地掙紮。

他一定是在報複,根本沒有一點前戲,就直接進入,像是要狠狠地貫穿我。

我在那一刻哭了出來,不是因為他的粗暴帶來的幹澀的痛,而是因為委屈,累積了這麽久的委屈像尋找到發泄的契機,漫無邊際地將我吞沒。

我別過臉去,不再看壓在我身上施暴的男人,眼淚不受控製地洶湧而下。